,攻城略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抵死缠绵。
很快,她浑身仅存的力气,就被抽空,整个人疲软地靠在他的怀中,根本使不上力气。
如果不是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或许她早已瘫软在地上。
“这是你诱惑我的。”尝到甜头的男人,彻底失去了理智,眼眸中压抑了一整夜的疯狂情yu,瞬间爆发,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粗鲁地扔到大床上,滚烫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额头、眼角、嘴唇,一路而下,最终含住她胸前的丰盈,含住那傲挺的梅花尖,舌尖顺着尖头缓慢地舔舐,像是在品味一道可口美味的佳肴,神色陶醉。
“啊……”凌小昔的口中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喘,却成为了让男人沦为野兽的美丽音符。
左宵默手上的动作再次加快,一边亲吻着她的肌肤,一边剥掉她身上仅存的几片衣料,直到她那美丽的娇躯彻底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手上的动作才猛地一顿,整个人不知何时早已趴在她的上方,而她,无助得像是惴惴发抖的小兽,只能承受他熟络的攻势。
看着她因自己的挑弄泛起潮红的面颊,左宵默深沉的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满足,轻轻拨开她那早已湿润的柔软,手指仿佛染上了魔力,挑弄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五年来,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欢愉,此刻彻底爆发,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被他抚摸过的地方袭上凌小昔的心窝,让她的身体为之痉挛,为之颤抖。
手指上的银色丝线,成为了诱发左宵默再也无法忍耐的导火索,白皙修长的双腿,被他用力掰开,他的炽热滑入她的窄小中,一股被紧紧包围的感觉,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好熟悉……
这样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让左宵默细想,这抹异样的熟悉感,便被他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被冲动与生理侵占的yu望。
凌小昔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的,被动的承受对方的攻势,在他的冲刺中,一次次沉沦,一次次抵达欢愉的高峰,到最后,她口中的娇喘通通化作了恳求,向他求饶。
男人的低吼与女人无助的呻吟,在这宽敞的房间里交缠成一首暧昧的挽歌,夜正浓。
第二天,天蒙蒙亮,左宵默的生理时钟让他在凌晨五点半准时苏醒,臂膀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他微微转过头,只见凌小昔正乖巧的枕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俏丽的脸蛋上带着恬静的微笑,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
他深深凝视着她的容颜,心里,诡异的平静,就像是心房被人用棉花塞得满满的,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空隙,任何的冰冷,连灵魂仿佛也得到了满足。
手指顺着她的脸廓缓慢地滑动,白色的床被将她曼妙的身躯包裹住,身下的灼热,似乎也有了即将抬头的迹象。
可当左宵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一片青紫的痕迹上时,体内骚乱的欲火,就像是被人用凉水迎头浇下,彻底熄灭。
他爱怜地为她掖了掖被角,翻身跃起,**着那刚劲的躯体走入浴室,花洒中喷出无数淅淅沥沥的温热水珠,他光洁、野性的后背上,依稀还能看到,被女人的指甲划过的一道道血痕,可见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吩咐纪文修送来干净的衣物,左宵默随手从门外接过,丝毫没有让对方进屋的打算。
“替我把今天的行程全部推掉。”左宵默吩咐了一句。
“老板,你是认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要给自己放假的要求,纪文修愈发好奇,这个能让老板夜不归宿,甚至把工作丢到一旁的女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要知道,虽然以前左宵默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床伴,却独独没有一个,能让他在外留宿,即使再晚,完事后,他也会马不停蹄返回别墅,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