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韵让我去找她。我答应她了。一个人慢腾腾的走在雪地上,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声音,感觉超爽,但这种爽不知道有多爽,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个对比,就是比做a爽。男人都说做a是最爽的事情,可是做a到底有多爽,我还真没有认真分析过,但现在认为做a并不是最爽的事情,那最爽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和处女做a?处女?我哼了一下,笑了,想起了那个酒醉女,她说她就是第一次。
但我想不起来酒醉女是什么样子了,只是记得她有一副时下很流行的黑镜框眼镜,可是她戴着为什么就觉得不时尚呢。一定是她那头枯萎的头发衬托的。她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想不起来了。但是我相信如果再让我遇到她,我还是可以认出她的。
我是不是老了呢,不然为何会忘记她是什么样子呢?掐指算来,我遇到她也没有过去太久时间啊。不重视的人也许就这么轻易的忘记吧。世界太复杂了,每天总要挪出一些空间用来忘记事情,然后再用新的事情填满那些空间。
雪有些厚,我站在大厦对面的马路上。在白雪的映照下,一切都白得刺眼,莫名的讨厌这些白了。谢铭韵走了出来,穿的白色风衣。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一只头在空中飘荡呢。讨厌的白色。
公车上的人不多,大学生放假了,乘公车的人也就少很多了。大学生还真是为公交事业做出巨大贡献。谢铭韵左手指交叉在我的右手指里,靠在我的怀里。我并没有用左手去搂她。我不想在公交场合过于嚣张,我也不想被人一眼都能看出我们是在搞姐弟恋。原来我是在乎别人评论的。
下了公车,她的手一直未曾离开我的手。我们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做那档子事了,不仅仅是她想要了,我也是想要的。还好我的手并不是什么敏感地带,要不然一定抵挡不住诱惑。
我和她走到她门前,她松开我的手,拿出钥匙开门。我已经准备好一进门就被她激吻的状态,我也需要这样的激吻。男人几周不见女人总是会想腥味的,更何况我是年轻力壮的帅小伙。
“妈妈!”一个小男孩从楼梯上往下走。地上还坐着一个姑娘,这姑娘还真标致,她看着孩子慢慢站了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他们,以为那男孩会继续往下走。可是他站到了谢铭韵身边,而谢铭韵也正吃惊的看着他。
“姐~童话他放假了非要闹着来看你,他可能真的想你了。咱妈就让我带他来了!”那女孩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小妹,你怎么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谢铭韵好像很是惊慌,她转脸又看到我。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了看那个孩子,再傻傻的看看那个小妹,再傻傻的看着谢铭韵。她正在惊慌的看着我。
“王涛,我~”
“我先回去了!”我没等她说完话,转身向楼梯走去。
“王涛!王涛~”她在后面喊着我,应该急得直跺脚吧。
“妈妈!妈妈~”我也听到那个孩子的喊叫。
冬日真的很冷,冷得我浑身发颤。整个身体找不到一点温度,心也是巴凉巴凉的。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只有妈妈妈妈的喊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他叫她妈妈。他叫那个和我经常做a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我不喜欢却认为喜欢我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让我感觉幸福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比我大的女人为妈妈。他叫那个我认为是姐弟恋的女人为妈妈。
他叫她妈妈。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她有个孩子。外面还真他妈的冷。冷得心都结成了冰。他妈的什么鬼天气,他妈的什么冬天,他妈的什么雪地。他妈的我是什么东西。和一个有着儿子的女人谈恋爱。
我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我好想抽烟,找到烟了,却没有火。火呢,他妈的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