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靠在半坡花园的门前,我递给司机一张百元大钞。
那个司机拿着那张钱看了半天,他肯定以为我这样的人拿出的百元大钞是假的。我也习惯这样的事情了。谁让我穿的不够时尚呢,换句话说谁让我穿的土呢。
我下了车,从兜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脱下我的外套折叠后装进塑料袋里。我看了看我的花领毛衣,很满意,和刚才那件土得掉渣的衣服很有对比性。
“王涛,你去哪里了?”我一进家门就被老妈堵在门口。
“妈~我没有做什么啊。”我撒娇一般的说着。
“那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啊没没什么”
我还没想到该怎么说就被老妈一把抢过去。她打开塑料袋,拿出那件外套来。
“这件衣服不是我当作垃圾丢掉的吗?你怎么又拣回来了?你知道你已经拣几次了吗?”老妈一脸生气样。
“妈~你看这衣服还完好着呢,丢了多可惜啊。”
“得,你少给我说你有节俭习惯。说,你干吗去了?肯定没做什么好事情。”
“妈,你再丢的话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拣回来了。”
“真的?”老妈疑惑的看着我,我赶紧从她身边遛进家,上到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想起了我的那个哥们,他叫杨尘。我拨通杨尘的电话,这家伙又换彩铃了,是个女人呻吟的声音,看来他又在意淫了。
“什么事情?”
杨尘接我的电话从来都不会用“喂”或者“你好”作为开场白,通常都会用“靠,又来骚扰哥们,浪费哥们的话费。”而今天听到“什么事情?”的开场白有点不习惯以致于我惊奇的忘记了给他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情。
“你在搞什么?”我问他。
“靠,没什么正经事情,哥们先挂了,我还有正经事呢。”说完就挂断电话。
真是月亮撞火星了,他居然会有正经事,还挂了我的电话,小子,你狠。我又想起杨尘哥们的哥们的朋友的表弟,他叫什么,我忘记了,只记得他姓周,我给他打了个电话。我告诉他我把韩妉涮了,他大声的笑着,说那样的女人就是欠涮,以后应该多涮几次。我说就是就是,然后我也跟着大笑。这个时候手机又进来二线,我结束和他的电话,又接通这个电话。
“王涛,你下午去哪里了?”是谢铭韵。
“我下午没有做什么啊。”我说。
“你真的没有做什么?”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啊?”
“你骗我就是不想我知道啊。”
“什么啊?”
“我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还有明天晚上,你记得来接我。”
“明天晚上,我们干吗去啊?”
“你忘记了?明天我们要一起吃晚饭啊,还有你要住到我那啊。”
“明天是周三吗?”
“是的啊,看来今天你真的是做了什么事情,连星期几都不记得了。”
“好。好。好。我记得了,我明天下午去你们公司楼下接你。”我说完挂断电话。
谢铭韵是我现任女朋友,我们认识的有三个月。认识她之前我也有几个女朋友,相处的时间一般没有超过三个月,还没有来得及背诵她们的名字我们便分手了,所以她们的名字也就不知道了。其实记不住她们的名字也是好事情,记得太多总是浪费脑资源。
谢铭韵是老爸的那个xx公司的职员,当然这里的xx和sex没有半点关系,我可不想做以sex做为企业文化的公司的老总的儿子,老爸在这点很有自知之明,也许是老妈教夫有方吧。不过,老妈教子的确有方,那个方法比较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