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安静下来,天色渐渐暗下,这时该处的红色也随着上方的幕色变成暗黑之色,杨名不知试了多少次,就算和大头一起想尽了办法,仍然冲不进大石柱下方的仙阵中心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这时不仅累了,而且肚子也饿了,便灰溜溜的收工,趴在一尊石像上一动不动。
大头一直是陪着他的,而懒懒虫且还在酣然大睡,杨名早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给塞口袋里去了,这时大头问道:“老大,怎么办?”
它己经从杨名嘴里弄明白他拚命想钻进石柱底下的原因了,这时看到天色渐晚,四下神像更显然鬼气森森,情不自禁就打了个冷颤。
它也算土生土长的本土人了,打小就对这地方怀着神秘而敬仰的心情,在听说这些个神像都是被仙阵封禁的妖魔鬼怪之后,对这里的感受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怎么办?”杨名有气无力的回答它说:“凉拌呗,老子也用尽全力了,谁知道怎么办?”
“老大!”大头眼中浮起恨铁不成钢的难过c语气中且满是殷切和期待,不无悲状的说道:“如果你都拿不出办法来我们怎么办啊老大这世间那么多的生命可全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啊老大你想想吧老大,就算我们这些或大或小的兽类海鲜类都死了也不足为奇,可是还有那么多的人类啊!”
杨名斜眼瞪着这家伙,看起来它挺激动似的,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一对小眼闪闪发亮好象进入了演说似的,这时破嗓门更大了:“老大我知道你把生死看得很淡可是,你就不为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屁股很大的妞叫什么?说她是坛子里的泥鳅的叫什么来着”
“呸!”杨名忍无可忍的冲它那张丑脸给啐了一口,不过这是海底,嘴里也就冒了两泡了事,你说天仙似的谭小秋被它说成坛子里的泥鳅了,他能不烦吗?
大章鱼悻悻打住,这不,就怪自己这臭记性,要不能从那种慷慨激昂的演说状态中被打回原形吗,它眼巴巴的望着杨名,这时从简劝道:“老大我的意思是不为自己想想,你也得为你心爱的坛小鳅”说这儿它又困惑起来:“老大,她为什么要叫小鳅呢,小弟认为,叫大鳅不是更叫得上口而且更酷吗?你想想,坛大鳅,坛子大泥鳅肯定也大整个感觉都庞大起来,光名字就能把想夺地盘的家伙给吓回去,这多不容易”
说到这儿它好象明白什么似的又嘀咕道:“噢她原来是个母的,根本不必去争地盘夺马子等着就有上门哎,还是母的好啊!”
杨名再忍不住,冲上去朝它脸就是一脚,大章鱼痛得怪叫起来:“哎呀老大!你踢到我脸了!还是被狗咬伤的啥地方不踢踢我痛处!”
“去死吧你个臭海鲜!”杨名没好气的叫道:“不会说话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大章鱼委曲的把触手拿鼻子前嗅了半天,这才不满的说:“老大你冤枉人,我身上虽然烂了点但根本不臭,这破烂可是被狗咬的,我很爱卫生的哪儿会臭?”
“死了不就臭了?”杨名被它整得哭笑不得,这时懒得理它,再一次游向石柱底端打量起那地方来了。
天色一暗,石柱下边的光线更刺目了,杨名呆呆望着那儿看了一会,心想反正是歇着也是歇着,便运动神念,暗想所达之处是金印之处,再一动念,果然整个人突然就到了金印上方,他身体把金印撞得又是一震,听得四下跟着就是大震,说时迟那时快整个人又被弹了出来!
杨名大惊,这时只听海底轻微震颤,四下海水也激荡不己。
他这才知道自己这一撞,把金印撞动之后,整个仙阵又受到了波及,果然四下神像一起震荡,仿佛摇摇欲坠,那具“灭世凶灵”石像上方,蓝光更浓了!
海底平静下的尘埃又激奋起来,大头吓得赶紧躲到他身后怪叫道:“老大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