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天刚黑,我们便已经在病房埋伏着了,而左文字和迈克尔则在监控室观察我们这一楼层的情况。为防止“蝶恋花”现异常,我们并没有携带对讲机,而是以迈克尔警官早已写好的短信作为信号。
九点左右,房门突然被推开来,我们正在看电视,装成一副聊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推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魁梧c面戴口罩的男人,他估计就是“蝶恋花”。他刚进来,看见我们真边聊边笑,立刻说:“对不起,走错了。”
大约5分钟后,可能是“蝶恋花”已经是“视察”过了所有病房,所以已经完全打消了疑念。
接下来的计划应该是一个警官在14一5号病房假装打电话与另一个警官换班,然后在对话中讲明让要换班的警官赶快过来,自己先走了。其实这是在给“蝶恋花”在没有人时进去杀死已经死亡的安东尼奥一些时间。
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们所有病房里的“演员”都已经趴在门上倾听门外生的动静,因为“蝶恋花”绝对不会再进第二次的,否则也太值得怀疑了。
我们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喂,乔什,你什么时候来。换班了!我要走了,今天晚上我答应陪我儿子和女儿玩的。我先走了,你赶快来吧。好,好,我挂了,我现在了,你快来吧。”随后,听到一声开门声,然后听到那个戴口罩的男人讲了一声:“对不起,请问1419号病房在哪里?”
“噢,在那里。”
“谢谢。”
接下来听到一阵脚步声,这是那个警察走的声音。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短信:“准备行动。”
几十秒之后,一声响亮的狙击枪响,又听到一声“啊!”的叫声。
所有这一楼层的所有警察都迅冲出了房间,打开14一5号的房门,拿起手枪:“不许动。”这时,还有几个身手矫健的警官迅讲手铐带到了“蝶恋花”的手上。
成功了!警官们把带上手铐的“蝶恋花”扶起来,“蝶恋花”的脚后跟中了一枪,走路一瘸一拐的。左文字和迈克尔此时走过来。
“蝶恋花”对着左文字冷笑了一下:“尸体是冷的,其实他早就死了是不是?就在我用狙击枪狙击他的那一天,对不对?”
“是的,这样做只是为了引你上钩而已。”
“怪不得都说你是全纽约最可怕的侦探。”
“带走。”迈克尔警官喊了一声。
左文字走到医院的院长那里:“谢谢你的配合。”
“蝶恋花”被带到审讯室。
“老实点!”押他来的警官喊道。
左文字就在审讯室,我和迈克尔警官也在那里。
“说吧,‘菲尔’的详细资料。”左文字开门见山。
“你的信息来源是哪?那个安东尼奥么?这个家伙,我下手应该再早一点。”
“别抱怨了,你下手够快的了,他还没说完,已经被你干掉了。”
“你不知道我是不会说的么?”
“别嘴硬!”迈克尔警官喊了一声。
左文字把迈克尔警官摁了下来,然后又问“蝶恋花”,“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我无权告诉你,我从加入‘菲尔’集团的那一天起,我的姓名权就已经被剥夺了,我只有代号。再说了, 你们难道不会用你们庞大的数据库查到我的名字么?你们连八年前的事都翻得清清楚楚。”
“‘蝶恋花’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嚣张,你的罪足可以被枪毙十次了!”迈克尔警官像一只咆哮的野兽,大吼大叫起来。
“冷静,冷静。”左文字再次拦住了迈克尔。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我在什么地方与我的上司接头。”当“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