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以后,爹娘就让我和付子涵跟六哥回学堂念书。
我惦记着得让夫子教我其他的知识,一到学堂就迫不及待的冲过去找他,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终于答应每天晚上入夜之后来我家教我了。
左盼右盼的晚上终于到了,吃完晚饭我早早的就回了房,等着夫子过来。到了大概点的时候,夫子终于出现了。
“哇,夫子你怎么这么晚,我们都等了好久了”
“急什么?心急能吃到热豆腐么”夫子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去,给我沏壶茶来,拿两个杯子”夫子手一挥,指使我道。
“果然是徒弟不能当啊,这还什么都没教呢,就开始指挥我了”口里碎碎念着端茶去了。
端来了茶,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以后,夫子说“去,你们两个一人倒一杯茶来”
我和付子涵照吩咐做了以后,夫子又说“现在跪下,既然要拜师,就要按规矩来。”
“是”我和付子涵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敬茶,一系列的琐事以后,终于正式的拜完师入了门了。
但是夫子不让我们叫他师父,他说“师父师父的难听死了,还是叫夫子吧”
夫子还说了“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舞刀弄棒了,我教你易容术和医术吧。这可是我的绝学!”
“夫子你是不会适合女子学的武功吧,不会你就说嘛,我又不会嫌弃你。”我翻了个白眼,腹诽道“你不就性别歧视么,哼”
就这样,我和付子涵开始了我们的学艺生涯,他习武,我习文。
白天我就依旧在学堂打打酱油捣捣乱,我觉得我去学堂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盯着媚儿那个丫头,不让她靠近我六哥。六哥许是看出来我不喜欢她了,慢慢的也就和她疏远了一些,这样一来,我基本就成了媚儿的头号敌人。没办法,女人和女人,总是会有着各种各样的斗争。
晚上的时候,等家人都就寝以后,我就在院子里跟着夫子学习易容术,夫子说“易容术最关键的就是要善于观察”
“哎,这个我都知道,电视剧里看多了,夫子你就教我些实在的吧”不耐烦的打断夫子,催促他快点教我实践知识,话说这可是古代的整容术啊,多稀罕的手艺。
除了易容,夫子还会教我医术,他丢给我一大堆的医书,要我把里面记载的药都记牢背熟,每一种药的气味,颜色,习性,功能,种植方法等等的都要记牢,不定时就会来抽查我。有些时候他就会带一些普通的草药来给我让我辨别。夫子说,是药三分毒,任何药只要搭配得当就能制成毒药,等我再大一点他就教我如何制毒。
除了药,夫子还让我熟悉人身上的各种经脉穴位,以便针灸。我很好奇的问夫子,是不是真的有点穴这门功夫,夫子说等我记熟了各个穴位,他就告诉我如何点穴,以作防身之用。
过日子就像花钱一样,流水般的就不见了,一眨眼间就要过年了。
按照惯例,每年过年的时候,在外的几个哥哥就会回来了。前两年过年不是大哥不回来便是二哥和四哥不回来,一家人总是聚不齐,今年好了,竟然都寄了家书说回来过年,家顿时热闹起来,磨刀的磨刀,杀鸡的杀鸡,就等着他们回来了。
看门的李伯伯早早的就守在门口,一见到有马匹的影子就喊道:“少爷回来了c少爷回来了!”结果老眼昏花的他看到的都是路人甲c乙c丙,惹来娘不少白眼。
远远的南边好像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李伯又将脑袋探出门去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少爷呢?”
我倚着门,看着那几道越来越清晰的人影,淡淡的道:“这次是了。”话刚说完,几声嘶鸣声,马儿已被缰绳勒住,骑着白马的帅气男子的朝我露出亲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