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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扑倒在地,又不慎碰倒了花架,架子上的盆栽摇摇欲坠。

    有人惊叫,有人哭嚎,一片嘈杂之声。

    秋晚就地一滚,耳边听见了花盆砸碎的声音。还不等她定神,就被林氏狠狠掐住手臂:“是你!是你!你好毒的心!”

    “放手!”秋晚奋力挣动,她明白林氏已经失去理智,找上她只不过为了发泄怒气,而不是真的拿她当真凶。毕竟她大伤未愈,哪有力气伤人?

    可林氏力气很大,很有可能真的伤害她!

    危急时刻,玉英猛地冲上来,鼓起勇气扯开林氏,大喊道:“夫人,您快快请郎中来,救救二小姐吧!”

    林氏一怔,好像忽然想起来似的,松开秋晚转身对外头的仆妇大吼道:“去找郎中!回春堂c药香阁c保安堂的大夫全给我带回来,快去!”

    有丫鬟听了吩咐,提着灯笼急匆匆往院门外跑去,一不小心撞上个人,她抬眼一瞧,害怕道:“老c老爷”

    “没头没脑的,跑这么急作甚,还有没有点儿规矩?!”赶来的赵河只知道赵秋燕院子里出了事,还不明所以。

    他刚骂了两句,就听林氏哭嚎道:“老爷,您可要替我和燕娘做主啊!”

    赵河随声望去,发现了地上的赵秋燕,他心里一突,忙走过去,借着火光看清了对方的死状,吓得惨叫一声跌坐在地,几息后却道:“快给我封紧院子,决不能让此事传出去!”

    所有人都愣住,秋晚很快意识到,赵河可能是怕家里出了意外,于上京一事会有阻碍,那可是他盼了多年的心愿,容不得半点波折。当然,说不得也有几分家丑不外扬的心思。

    林氏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不可置信道:“燕娘可是你女儿,她如今生死未卜,你连她都不救吗?!”

    赵河心虚地垂下眼,又很快与林氏对上:“我哪里是不救,燕娘分明已死,闹开了于赵家名声有碍,外人也会议论夫人掌家不利,我这不也是为夫人着想吗?”

    真无耻啊!秋晚默默地想,她见林氏气得浑身发抖,粗声骂道:“我可真是瞎了眼,就嫁了你这么个冷血的窝囊废!好好好,”林氏转而冲下人们吼道:“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给我找郎中,全城的大夫都给我请过来,我倒要看看,谁敢说燕娘死了?”

    “啪”的一声,赵河跳起来就给了林氏一巴掌:“连我的话也敢忤逆,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得不耐烦了?”

    赵河阴着脸怒视周围,一众仆役纷纷低头,只听他道:“这个家姓赵不姓林,你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真以为我在赵家一点儿耳目都没有?你背后如何行事,晚/娘/今日又如何会摔下假山,你当我不晓得?既然她的事我由着你们母女俩颠倒黑白,燕娘的事我也不会管!”

    “我窝囊冷血?平日里你不是很为此得意吗?”赵河嘲讽过后,又软下声来:“夫人吶,这都是命,谁叫晚娘命大,燕娘她命不好呢?她们都是我女儿,我自然要一碗水端平。”说罢,他转身对下人道:“来人,将二小姐抬下去,放出风声,就说二小姐身染恶疾,暴毙身亡!”

    四下里噤若寒蝉,秋晚只觉得温度都低了几分,原来赵河早知原身委屈,不过是觉得麻烦,一直以来选择冷眼旁观罢了,他可是原身的生父啊!

    可见赵河自私到了极点,自以为会耍些小手段,实则又蠢又毒。

    在他心中只有自己,血亲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原身与赵秋燕,对他来说只是迟早会嫁人的女儿。

    而林氏此时已经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血液仿佛都凝住了。这些年她沾沾自喜将赵河笼络得服服帖帖,哪怕她没有儿子,对方也不敢纳妾,后宅被她收拾得清清静静,赵河一直从无怨言。

    她以为她在赵河心中是和善的,大度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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