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南天门,又行了十多里,天便黑了,一队人马就在附近的镇子上打尖歇宿。 X南释权易了容来见吴不赊,见面便拍胸脯:“还好还好,一切顺利。”虽然有些夸张,但心中惴惴也是事实。进了天门,后面相对就容易了,最怕的便是天门进不来。其实这世间事都差不多,便拿一户普通的人家来说,也是大门看得严些,真要进了院子,也就没什么门禁了。
吴不赊倒不以为意,只是一笑,看着南释权又重新鼓满了肥肉的浑厚胸脯,感慨道:“说瘦就瘦,说胖就胖,这还真是个神奇的胖子。”
南释权又道:“这一路上还得委屈吴兄,等到进了庄子,东主再给吴兄洗尘。”隔墙有耳,所以大王改吴兄,王子改东主了。
吴不赊忙道:“什么委屈不委屈,一切以生意为主。南兄只管自便,不必理我。”他说生意也没错,上天的,不仅仅是纳贡的,做生意的也多。因为纳贡不需要交税,许多机巧的商人就打上了贡品的主意,把货物夹在贡品中,进了天界再分开,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南释权客气一番,不能久待,自去了。这里离着天都还远,南天门到天都千余里。云路平整轻快,一天也不过赶得百八十里,赶了近半个月,才到天都城外十七王子的庄子里。这也是算好的日期,离立春已不过三日。待三五日不显眼,若是一待十天半个月,两万多人就有些碍眼了。
进庄,南释权早在等着,道了辛苦,言说一切顺利。西天门进的那一路也平平静静,所有人分别藏进了十七王子的几个庄子里。立春日,两路兵卒分别从西门与南门进城,两路夹攻,最后在晓春园会合。
这些预先都有过推演,这时只是最后确定一下。随后南释权请吴不赊休息,叫了两个艳姬进来服侍,说是十七王子的一点儿小意。
世家贵族,往往在家中养有大批歌姬、舞姬,酒席间乐舞宴客,散了席陪床侍寝,这也正常。吴不赊当然不会推辞,眉开眼笑地受了。南释权告辞,吴不赊拥了两女上床。十七王子要讨好吴不赊,选的两女都是府中舞姬中的尖子,无论身材相貌还是床上功夫,都是拔尖的。吴妖王自有了叶轻红诸女后,还从没碰过其他女子,这一夜倒是尝了个新鲜。騒鸡公变态,两女虽是经过严格训练,也被折腾了个半死。
不能出门,虽是在十七王子的庄子里,但难保没有意外,尤其吴不赊顶有妖光,只能呆在屋子里。还好,有两女相陪,女人的恢复能力强,晚间被折腾得没了骨头,睡一觉,精力便又恢复了,或歌或舞。吴妖王虽然王冠都戴了两顶了,其实是个土包子,哪里见识过如此精妙的歌舞,自是神魂颠倒,乐在其中。
南释权每夜来一次,到第三天夜间,让两女先出去,他一脸正se对吴不赊道:“万事俱备。”明显有些紧张,声音里带了微微的颤音。
吴不赊倒是没多少感觉,点头:“那就发动。”
南释权抱拳:“拜托吴兄了。”
吴不赊抱拳回礼:“回复东主,放心就是。”手中两万精锐,若没有特别的意外,他有绝对的信心,一定可以击败天龙、天羽两卫,不论传说中的天兵天将曾有过怎样的辉煌。
南释权得了保证,安心去了。两女进来,又是一夜风流。第二天一早,天刚毛毛亮,南释权就来了,看他神se,兴奋中带着一丝丝紧张,一丝丝疲倦,估计是一夜没睡。他身后带了几十人,都是十七王子府中的亲信家丁,皆一脸精悍之se。
吴不赊匆匆梳洗了,出房,走到一半,忽听得两女的痛呼。他一愣,看向南释权。南释权低声道:“她们服侍了吴兄几天,可能看出点儿什么,以防万一。”
吴妖王也不是什么婆婆妈妈的仁人君子,只是觉得有点儿可惜。有一个歌姬腿特别长,环在腰上时,就像二月里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