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好脾气地继续劝:“尝尝吧,尝尝吧,不要看它其貌不扬,人家可是很有内在美的。”
叶然冷笑:“我是外貌协会的。”
清清大惊:“叶院长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能是外貌协会的呢?你要是以自己作为评判标准,那就只好活生生的饿死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没一样东西能比你更好看啊。”
她这马屁拍得十分露骨,叶然态度稍有软化:“我不吃外人做的东西。”
清清讶异:“那你昨天还让我做月饼带过来?!”
叶然不置可否。
“再说了,我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我明明就是内人嘛。”
“你?内人?”
“怎么?”
“你是仆人。”
清清挣扎了一下,决定不在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上与他争辩:“仆人就仆人吧,仆人做的东西,主人总能够吃了吧。”
“仆人做的东西,主人能够拒绝吃。”
好说歹说都说不通,乌清清恼羞成怒地把筷子拍在了他面前:“那你把昨天吃的我的蛋糕吐出来!”
被她的话意外提醒,叶然眼眸深处掠过一道幽深的光:“其实,这菜我也不是一定就不能吃”
清清大喜,弯腰凑到他身前:“那要怎样你才吃呀?”
叶然勾唇:“像c昨c天c吃c蛋c糕c那c样c吃。”
他这几个字说得轻柔蛊惑,薄唇微微张合,一字一字缓缓吐出,宛如耳语,却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清清仿佛又看见他贴近,挑起她下巴,食指掠过她唇角,纤长的指尖伸入口中,柔软的唇舌轻轻c包含邪恶的火焰从小腹轰然而起,一路燃烧过她的骨骼c肝脏c心肺,恣意肆虐,所过之地寸草不生。
她终于败下阵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那什么,既然你不吃,我就煮咖啡去了。”
语罢,乌清清小姐携其干渴咽喉c滚烫双颊,仓皇出逃。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叶然微微地笑了。
他重新打量了下面前惨不忍睹的蒜茸油麦菜,蹙了蹙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嘴里。
果然,比看起来更难吃。
叶然慢慢地咀嚼着那块不知道加了多少盐c还烧焦了的油麦菜杆,下了最终结论。
“砰”的一声把两手中炽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清清手捏着耳垂,“呼哧呼哧”给自己散热。
叶然看着面前的咖啡和牛奶,抬头,询问式的望着她。
“哦,对了,你等等!”她想起什么,转身跑回厨房,又端来了两个小碟子。
一杯苏门答腊曼特宁手工黑咖啡,一杯用奶锅热过的纯牛奶,一碟新鲜奶油,一碟骷髅砂糖,看着桌上的杯杯碟碟,乌清清满意地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末了她还不忘对叶然解释:“你放心,牛奶不是给我自己准备的,我不会碰的。”
通过几次暗中观察,她发现叶然给自己煮过咖啡后,总要再热一杯牛奶放在旁边。他不喝,也不许别人碰,等到喝完咖啡后,他会径直把牛奶倒进水池,再一起洗两个杯子。第一次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他这个特殊的小习惯,还因为擅自端起牛奶而惹得他大怒。
叶然往咖啡里丢了两颗骷髅砂糖,停了一下,“牛奶是为我母亲准备的,”他接着夹起一颗砂糖,放入了冒着热气的咖啡杯中,“她生前总是爱喝刚热过的纯牛奶。”
“生前?”乌清清惊讶地重复,她曾听孤儿院的孟妈妈说叶夫人带着她家小少爷出国后就再没有消息了,原来竟已经逝世了么?
叶然继续镇定地把砂糖一颗颗地放进咖啡里:“是的,我母亲于八年前在伦敦去世。按照时间推算,大概就是在她创办稻苗孤儿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