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个易笙和小鹿当年的番外
“喵呜~~”玻璃窗内的黑猫全身漆黑,四肢纤长,长长的尾巴微微卷起,虽然声线很是单薄纤嫩,有种婴儿般的特殊的娇柔细弱,它仍然只是一只很普通的黑猫,不会因为叫的比较好听就变成一只鸟朵花或者别的什么。 一 看书 ·1kanshu·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它的眼睛,黑白分明,乌黑灵透,完全睁开时像银币一样圆熘熘的,甚至会闪烁着本不应该出现在一只猫眼里的“冷静锐利”的亮光。
比如现在,它就这样优雅地c骄傲地c睁着它那双明利冷锐的双眼不闪不避直视着那个已经在橱窗前半蹲着发了三分二十八秒半的呆的女生。
“唉”似乎终于察觉到被一只猫这样盯着很古怪,女生拍拍灰尘,站起身来,咬着已经吃完了的雪糕木棍,叹了这个下午第二十三声叹息。
那果然是“一位”很骄傲优雅教养良好的黑猫,对这个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惆怅的叹息柔弱的似乎看见叶子落下来都要滴两滴泪的女生立刻不屑一顾,轻轻叫了声,冷冷闭上了眼。
哈,她居然被只猫给鄙视了!
易笙正被自己这副装模作样好像下一刻就要呕出口血的闺阁小姐的幽幽叹息给恶心到了,忙着拍掉满身鸡皮疙瘩。一见这只猫那么有个性,立刻心情大好,扑到玻璃柜台笑眯眯地歪头打量那只极对她胃口的黑猫,随手打了个响指,盘算这么聪明的猫能卖多少钱。
她易笙才不是那种悲春伤秋喜欢对着海棠泣血对着月亮吟诗的小女生,她干脆直接,独立自负,喜欢一个人来来往往,讨厌蕾丝裙子c毛绒玩偶,最擅长的体育运动是篮球和网球,神经一点都不纤细。
有人因此说她“不像女生”。可那又怎样?她无所谓地笑笑,背过身靠着光洁的大理石墙面伸了个懒腰,懒懒地打量着空无一人的博物馆。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可能改变也压根不想改变,其他人喜欢不喜欢是其他人的事,她根本不在意。
但是易笙垂着眼看地下今天下午她实在很想叹气因为,真的是太无聊了啊!
云很无聊,树很无聊,发光的太阳很无聊,走过的人很无聊,笑很无聊,叹气很无聊,连这个名字取得颇具噱头橱窗里却只有一只黑猫一个鸡蛋一根用绳子吊起来半干的胡萝卜的所谓的“世界末日”都那么无聊。
易笙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半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她是f大大二的学生,今天下午本来有一场考试,热力学与统计物理,名字很深奥试题更深奥的科目。发下卷子后她很快地翻了一遍确定大题都不会,于是随便勾了选择题就很帅的交卷出来了。
这门课要挂,她又叹了口气,曲起右脚踩在背后的黑色墙面上,左手无意识地轻叩着墙壁。
上课没好好听,考前又一直追美剧打游戏,没复习,要挂是很自然的事。她并不为这个而叹息,不劳而获是可耻的,她一直看的很开。只是她回手拉紧了单肩背着的黑白款休闲运动书包,微微闭上眼睛这样散漫无所谓不是她的风格啊!突然之间好像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任何事都引不起她的兴趣,每天过的浑浑噩噩,漫无目的,完全失去了继续前进的热情和动力,就好像没有了心一样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闭着眼睛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想出来,易笙深深吐出口气,摇了摇头,决定放弃思考这种脱离她认知范围的问题。
她把双手背在身后靠着柱子,扭头看着窗外太阳依旧很大,没有风,树冠一动不动,宽阔的水泥道上没有任何杂物,空气沉闷,一切都那么了无生机。
其实她挺喜欢落叶的,高高的梧桐种在路两旁,头顶是粗劲的枝干搭成的漂亮的穹顶,有微微的风,穿白裙子,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