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居然真得低头认真想了想,“那换成他旁边那个呢?”
“没戏!”
演唱到尾声,夏天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双颊酡红,“江陵好帅哦。一 看书 ·1kanshu·”
以宁一笑,双目不由自主地向右前方看去,那个银灰的背影,还如最初一般挺拔削直,任何一个动作,都是无可挑剔的优雅。
季航仿佛察觉到她的目光,回头望着她。
这一次,她没有再躲避,微微含笑着一点头。
“啊!”突然夏天和小青同时尖叫。
安以宁错愕地抬头,霍然站了起来鹿年大概是在和观众挥手致意,一个不小心,竟失手从台上坠落!
为保证良好的现场效果,舞台距地面约有两米多高,明眼人掉落都很有可能受伤,更何况,鹿年是后仰着往下跌的!
台上“茶”的成员也纷纷色变,江陵抢先两步,伸手去拉他的手。
然而终究晚了一步,两人的指尖微一相交便错开,鹿年以无可挽救的姿势向后摔去!
众人皆惊唿。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全场的目光都紧盯着右手虚张c从空中坠落的白衣少年。
直到他突然消失在半空中。
大年初一,把安以宁叫醒的不是窗外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而是顾妈妈的大力金刚掌。
“妈!”安以宁一手揽着枕头,拼命往被子里头钻。
如果不能赖床,放假的意义在哪里?她才不起床呢。
再说昨晚小青非拉着她背某些人的履表,她是真得睡眠不够,有电源不足已然当机的iph一ne为证!
顾妈妈不肯纵容她,“快点起来,你那同事大老早地就起了,和你爸把我们小区那条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还陪着我在湖边走了一圈,可比你勤快多了。 要 看书 ·1kanshu·”
“同事?”她睁不开眼地想了好半天,“哦,是eddie啊。你们别老使唤人家,人家是客人。”
“我们当然知道是客人,不然还能是女婿啊?”顾妈妈一脸明白清楚,全然忘了昨晚是谁在安排好客房后偷偷摸黑进了她房间一遍遍确认“那长得怪好看的小伙子真不是你朋友?妈没说是男朋友,就普通朋友,就那种关系比普通朋友好一点儿c能在过年带回家的朋友。”
安以宁“哼”了一声,闭着眼爬起来伸手去摸牙刷,“您记得就好。”
“你倒想呢,也不看看,人家长得比你好看,比你聪明,又比你懂事,怎么能看得上你啊?你连眼睫毛都没人家的长!”顾妈妈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在她老人家朴素又正直的价值观里,长睫毛简直是压倒一切的存在。
以宁“咕噜咕噜”吐掉泡沫,认真得想了想,“因为我是您的女儿?”
“少贫嘴了,”顾妈妈不吃她这套,“你又没遗传到我一点好处。看看你,毕业才半年,工作换来换去的,一点定性都没有。你现在的工作可和你大学的专业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我大学学得是什么专业,我都忘了。”毛巾从额头抹到下巴,以宁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顾妈妈。
“不就那什么嘛,”顾妈妈说着抽抽鼻子,“我们家是不是有点漏气了,可得小心点,我去厨房看看。”
又装!
从冰箱里拿出杯豆浆塞进微波炉,安以宁笑嘻嘻地在eddie身旁坐下,“早饭吃得稀饭和油条吧,还习惯吗?”
不料eddie摇摇头,“阿姨自己做了煎饼果子配手磨豆浆,味道很好。”
顾妈妈是南方人,不擅厨艺,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道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煎饼果子,刷酱卷饼c洒料起锅,姿势帅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