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以宁从沙发里跳起来,像兔子似的往门口蹿,“咕咕鸡还在家给我留着门,我回去太晚它会担心的,先走了!”
大过年的玩这么重口味,会被c城全体人民唾弃的!
“以宁以宁你别走,我还有别的想法啊,从遍布食人鱼的水箱逃脱怎么样?要不然赤脚踩在刀刃上也可以啊。 壹看书 ·1k要a ns看hu·”季莫高喊着,同时想伸手去拉住安以宁,但因为身体后倾平衡没办法把握,他摔倒在地上,不急着起来,只不断提高音量试图挽留住她,“最多我表演胸口碎大石,不穿上衣!再多就不行了,我可是有节操的,,再商量商量嘛,我其实可以再脱的,以宁!”
安以宁掩耳夺路狂奔,她彻底败给这个混世魔王了。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常在河边走,她这人称玉面小白龙的江湖侠女也终于湿了一回鞋她撞墙了。
呜呜呜,好痛,她掩着鼻子流下一行心酸泪,这墙好硬!
“走路要抬头,大姐。”那面墙推开她。
,墙怎么会说话?
她隔着朦胧的泪花抬头看着那个走过的身影,灰色的背心,旧长裤,金色的长发哦,是江陵,他刚刚从训练室的方向出来,安以宁翕动着鼻子嗅了嗅,空中有微弱的汗意。
好刻苦哦,她立马化身为自豪又骄傲旗下有如此艺人的经纪人,挺胸抬头,满眼欣慰。
不过训练真得可以把胸肌变得那么硬么?她试探着摸了摸自己一马平川的,很是怀疑,明明江陵的身板平常看起来也不是金刚芭比那一路的嘛。一看书 ·1kanshu·
第二天《f&b》杂志出街,安以宁特意买了两本带到公司去。
一进休息室,她吓了一跳,里面坐着四个满身毛茸茸的拖把人,哦,不对,是五个,有一个小的缩在桌子底下。
“以宁,快过来!”一个长头发的拖把人对她招手,“你看这衣服可不可爱?我在淘宝买了好多套,这套是给你的,这套是给江陵的,我还给季航也买了一套!又软又沉,穿起来好像睡在雪地里一样。”
她走近才发现那一个个被长毛白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正是她手下的艺人,而那个拎着长长的仿佛北极熊的皮毛一样的衣服不断抖动的是蒋蕴。
“淘宝还真是”那个缩在桌子底下的小拖把人蹦出来,前脚搭在她腿上,伸出舌头热情洋溢地要舔她,“无所不能啊。”以宁搂住小星,艰难地夸赞了一句,毕竟,连小狗穿得同款都卖,店家实在是太过于周到了。
但蒋蕴大概是在大不列颠呆的时间太长了,一回国见我大中华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深感有趣,不依不挠地逼着她也穿上这套拖把装。
安以宁抵抗未果,只好也穿上那套碍手碍脚厚得惊人的长毛连体衣。
可等她一出来,发现众人不仅浑身白毛,连脸上都满是,难道穿上这衣服人都会瞬间进化了吗?这么高科技的东西她还是不要穿比较好。
季莫鼓着脸颊吹了吹,脸上的白色长毛扬得老高,又落下去。
哦,原来是黏在脸上的白色纸条。
蒋蕴c季莫ceddie三人正围在一起打牌,小鹿挨着蒋蕴坐着,四人其乐融融,每打下一张牌都会说出打得是什么。
这个她擅长!安以宁笑眯眯地坐到eddie身边去,发现三人玩得是斗地主。
“我该打什么呢?”蒋蕴看看自己手里的牌,自言自语。
她犹豫半天仍未决定,右手指头敲敲桌面,打算去翻看三人打出的牌。翻到季莫身前时,手背被他手里张开成扇形的牌拍了一下,“大小姐,玩牌不是这样玩的。”
蒋蕴吃痛,收回右手,气鼓鼓地瞪了季莫一眼,附身和鹿年说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