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纯洁的乌小姐完全丧失了理智,丧失了节操。一 看书 ·1ka要n书shu·
血液从腹部倒流,热度腾上脸庞,喉咙干哑至无法唿吸,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不要看!不要看!”,可她就是无法移开视线,连简简单单的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失控的目光如同被蛊惑般地黏连在了面前那具完美的男性躯体上。
相对于心理上的震撼,生理上的震撼对叶然来说就太不值一提了。他静立了数秒,弯腰拾起滑落到自己脚边的浴袍,并没有立马披上,反而直视着她的目光,坦然开口:“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啊?”,被当场抓包的乌清清十分羞愧,然而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如此肤浅,会被轻易迷惑,她迅速地蒙住双眼转身:“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是吗?”对着她的背影,叶然悠悠地披上浴袍,缓缓拉紧了腰间的带子,“既然什么都没看到,你那么急着转身干嘛?”
“我c我”清清词穷,只好紧紧闭住了掩在双手后的眼睛,在心底狠狠地撞墙,恨自己做贼终究技艺不精,才会落到这种被主人羞辱欲死的地步。
叶然见好就收,不再逼她,他给浴袍的带子打了个漂亮的手术外科结,从柜子里拿出了蜡烛,点上:“你打算在那儿站一个晚上吗?”
清清把手指略微张开了一点缝隙,飞快地回头扫了眼,确定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这才转身,拖拖拉拉地跟在他身后,借着昏暗的烛光,走到了客厅。
叶然弯腰把蜡烛安放在茶几上,放好后一抬头,发现她还呆呆地站在自己身后,不由失笑,他趁势坐下,又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坐吧。 一 看书 ·1ka ns hu·”
清清看了看那个离他如此之近c半落在光明半隐在黑暗中的位置,迟疑了一下,认为自己今晚的意志力十分薄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撕掉t恤变身女狼人,为了彼此的安全着想,两人间最好还是保持一定距离。
意识到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恢复,乌清清心中略微安定了一些,她对着叶然摇摇头,就近坐在了烛火旁的地板上。
蜡烛是普通的白色蜡烛,烛光微黄,在空气中晃荡了几下,眼看就要熄灭了,忽然又“忽”得一声立了起来,爆了个烛花。
她玩心顿起,直起了上身,半跪在一旁伸着手指捏着烛身上的烛泪玩。烛泪并未完全凝固,柔软的外壳内部是滚烫的液体,她一不小心,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缩回手指塞到了嘴里。
半含着手指止痛,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叶然身上的伤两道深长的伤口,由左下角斜拉而上,横亘过苍白紧实的腰腹,有种触目惊心的不,不是狰狞,而是触目惊心的美。白与红,优雅与粗犷,脆弱与坚强,强烈的对比之下,那具半隐在银色月光下的男性躯体有种无法言说的诱惑力
眼看着自己又要色狼上身了,乌清清赶忙用力咬了咬指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叶然:“你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叶然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么说,你果然还是看到了。”
“”
清清原本就滚烫的双颊现在更是可以直接煎鸡蛋了,她恼羞成怒,看到就看到了,怎么样啊?!难不成你还要我负责?
叶然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既然你看到了,就要负责。”
乌清清蓦地抬头望着他,只觉得心跳得好快,快到仿佛她一张嘴就会跳出来。她不敢再看他,又迅速地扭回了头,逃避地望着明灭不定的烛火,长长的睫毛不安地上下飞速扇动着。
昏黄的烛光照着她的侧脸,有一种模煳的温柔。叶然心下一动,原本的调侃在一瞬间都变了味道,他不由有些烦躁起来,不再逗她。
又静了片刻,清清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