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棍式”。
那黑衣男子咦了一声,露出惊讶之色,不由咬牙切齿,双手紧握。那白衣女子咯的一笑,道:“是独孤九剑?当日你没能拿到剑谱,却给这小子占了便宜。”那黑衣男子一怔,道:“谁说我去拿剑谱的。”知道瞒她不过,只得道:“我也只是想将其毁掉,并无他意。”那白衣女子瞥了他一眼,笑道:“不知这‘独孤九剑’比我的‘红尘弹指破’如何?”那黑衣男子眼中露出迷醉之色,脸上表情却甚为恼怒,叫道:“你你对我也使这一招!”大叫一声,也自冲入战团,一掌拍出,黑烟滚滚,直袭赵无邪后背。
赵无邪觉出他的掌势,惊叫道:“你是当日神雕山谷那个”黒衣男子冷然道:“不错,正是老夫。臭小子,中了老夫一掌竟能活到现在,还习了独孤九剑。他奶奶的,你难道不知凡是习练这种剑法之人,都必须被老夫杀死吗?”左掌刚撤回,右掌又自拍出。
此人正是当日在神雕山谷,强行擒了赵无邪,要他打开秘道机关,去取独孤九剑的之人,后来因妻子招唤,不得不中途放弃。他此刻似乎中了什么妖术,狂性大发,一掌拍出,黑烟甚浓,含有剧毒,且掌力之猛,大有开山裂石之能。
赵无邪四面临敌,且均是江湖上的一等一好手,勉强躲过黑衣男子凌厉一击,但已渐渐支持不住,背心狠狠受了一杖,急忙向前跨出一步,好不容易挡开扫来的金刀,猛觉右肩一阵恶痛,一柄长剑透肩而过,鲜血喷到眼前之人脸上,持剑之人正是郭襄。
此时洞外大雨倾盆而下,其间亦夹杂着几声响雷,震耳欲聋。赵无邪怔怔地看着郭襄;郭襄也这般看着他,不过一个目光空洞无神,什么也看不见;另一个眼中已有了泪水,如珍珠断线一般,嘀嘀嗒嗒地落在地上,与赵无邪伤口流出的鲜血混在一起,已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忽听得一声大喝,宛若天空响过一个霹雳。却见赵无邪如飞般后撤,长剑拔将出来,时肩头血箭射出,转随间已冲出山洞,砰的一声,跪到在地,身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得满地都是,气喘如牛,若无倚天剑支撑,只怕已倒地不起。
林家四雄与那黑衣男子均闪身出洞外,将他四方围住,非要将他置之死地不可。那白衣女子轻笑着跟将出来,她武艺未显,不知高低深浅,此刻却是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张君宝见郭襄凝望手中长剑,呆若木鸡,叹了口气,道:“他都伤成这般模样了。你还要报仇吗?”郭襄娇躯一颤,脸色苍白,紧紧握着长剑,兀自一动不动。张君宝叹息道:“他若真的死了,你便会开心吗?”不待她回答,便提了细剑,夺洞而出,嗖的一剑,向那白衣女子刺去。
他在旁观察仔细,发觉这对男女关系不凡,那黑衣男子对这女子似乎甚为敬畏,见她有难,非回救不可,如此便无形间为赵无邪化去一大强敌。
果然那黒衣男子大喝着扑到,张君宝出剑忽缓忽急,此下立刻变招,向那黒衣男子刺去,这一剑变化,只在须臾之间。
那白衣女子冷笑道:“臭小子,不知死活!”衣袖卷出,缠在张君宝细剑之上,便要将细剑折断,张君宝吃了一惊,权衡利弊,急忙撤下细剑,但不知怎的,长剑便似乎粘在手掌中般,竟是放脱不开,他大骇之下,只得运功抵挡。
但奇事再此发生,但觉对方衣袖中空空如也,无半分功力可言,可细剑明明被一股巨大黏力紧紧缠住,当真古怪之极。
张君宝身不自主,被她缓缓拉近,才瞧清她容貌,但见她肤白如雪,容颜极美,明眸顾盼之间,当真有慑魂夺魄之能,瞧年纪当不会比郭襄长出五岁。张君宝与她目光一对,但觉心头一阵模糊,迷迷糊糊望出来,眼前之人竟变成了郭襄,却听她腻声道:“张君宝,你喜欢我吗?“张君宝喃喃道:“我喜欢你!”却听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