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于理睬,钻出草丛,上了大道,却觉小铃儿没有了动静,低头一看,却见她双目紧闭,似乎是昏到了,赵无邪心下冷笑,暗想看你能昏迷多久,将她背在身上,沿着大道,向炊烟升起处行去。
行了半里,只觉背后的小铃儿身子竟渐渐发冷,赵无邪心头一凛:“难道她被我折腾死了?”忙将她放下,却见她脸如白纸,使劲捏她“人中穴”,却毫无反应,再探她脉搏,竟已停止跳动,急忙扶她坐起,双掌抵于她背后重穴,输出真气,过了半炷香时间,竟仍是不见好转,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心想自己误打误撞,竟将一个小姑娘杀死了,但又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杀死她的。
正自责间,小铃儿猛地张嘴,口中喷出一缕绿烟,赵无邪大叫不妙,下意识地吹了口气,劲风到处,毒烟反是回到小铃儿脸上,小铃儿嚶的一声,自此真的再无知觉。赵无邪叹道:“这叫做自主自受,可怨不得别人。”躬身将她抱去,向前大步而去。
赵无邪来到集市,便抱着她去找大夫,大夫查出是中毒,却不知道是什么毒。赵无邪甚是苦恼,想来这毒是她自己配制的,只有她自己才有解药,大夫自是无能为力。看她中毒愈深,大有性命之虞,暗想只有魔教鬼医严王能治,但如今丁采儿失踪的消息已传遍武林,魔教有雷震子这个内奸,定然已人心惶惶,自己若上黑木崖,便是自讨没趣,只怕还要有去无回。
正进退两难间,忽听背后一人道:“这孩子病得不清,得赶快医治才是。”赵无邪听这话音很是熟悉,还未来得及回头,身旁白影一闪,那人已抱了孩子去,赵无邪瞧清那人模样,笑道:“你不是要躲开我吗?”
杨楚儿皱眉道:“这孩子中毒好深,我得去采些药材,你抱着她。”将小铃儿交给赵无邪。赵无邪急忙抱住,正要开口询问,杨楚儿猛一转身,一掌向他脑后劈到,赵无邪实不料她会向自己偷袭,惊愕之下竟全然不知躲避,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赵无邪刚一转醒,便跳将起来,叫道:“小铃儿呢,小铃儿呢?她是不是死了,她在哪里?”却见眼前女子神色惶恐,望着自己,却是杨楚儿。赵无邪脸上不由一红,定了定神,道:“那个孩子呢?她还好吧。”杨楚儿适才被他吓了一跳,怔了一怔,道:“她没事,她师父正在给她解毒。”赵无邪吁了口气,躺回床上,发觉自己已回到山谷里的茅屋中,却不及询问前因后果,又跳了起来,道:“我去看看她。”
赵无邪出了茅屋,转进另一间茅屋,他心下突起异样,这间茅屋正是当年丁采儿养伤之所,而那时她也是身中剧毒,与今日却又何其相似。赵无邪不愿多想,快步进屋,却见小铃儿仰面躺在床上,床边坐了一个女子,她听有人见来,站起身来,退到一旁。赵无邪见她三十出头,相貌极丑,却是那苗女阿媛,只是数年不见,她的眼神已不似以前般涣散,却稍有些呆滞之感。
赵无邪也不理睬她,坐到小铃儿床边,紧紧握住她羊脂般的小手,对阿媛道:“你是她师父,你一定能救她,对吗?”阿媛近年来神志清楚了许多,却是反应极慢,一时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赵无邪极不耐烦,喝道:“你倒是说话啊?”阿媛被他一吓,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更是难以言语。杨楚儿见赵无邪神色不善,大异往常,便对阿媛道:“阿媛前辈,你先出去吧。小铃儿由我们照顾。”阿媛终于开口说话了,不住摇头道:“不c不,一直都是我照顾她的,看不到我,她会哭的。”赵无邪见她痴痴呆呆的,心火去了些,叹道:“阿媛前辈,你也累了一天,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有我们,她不会哭的。”阿媛呆呆得点头,又向床上的小铃儿,道:“那那我出去了。小心小心她又要哭了。”
杨楚儿见阿媛几步一回头,离屋去远了,不由叹了口气。赵无邪道:“原来阿媛便是她师父,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