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畔,她日日梦中最担心的事,居然成了现实。
宝皇女想要反驳几句,可是话刚刚到口中仿佛都像是卡在嗓子中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切的狡辩在事实面前都显得那样苍白,宝皇女不知道徐阳是如何知道她是来大唐刺探情报的,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徐阳一定有一个能让她哑口无言的证据。
“你的身体是我亏欠你的,我知道无法弥补,如果你真的只是想为你倭国做些什么,我可以给你一些民用器物的图纸,你带回去也能让倭国的百姓过上起码富足的生活,但我告诫你,如果你想再图谋什么的话,我大唐的军队向来都是横扫天下,到时候兵临倭国城下的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徐阳说的最后一句已经带着杀气。
宝皇女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计划失败的痛苦还是被徐阳驱逐的痛苦,她的眼睛中居然滑落了两滴泪水。
“你走吧,那些你想要的图纸都在张二那里,从他那里拿到图纸就走吧,徐家庄不欢迎你,大唐也同样不欢迎你。”徐阳的声音冷冷的如同正月的坚冰,说完,他就从宝皇女的身旁交错过去,径直的朝后院走去,头回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院门中。
秋风萧瑟,有些清冷的风吹起了宝皇女的连裙,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本只是一个计划的失败,可是自己的心却为何那么痛?
“呕。”宝皇女轻轻的呕了一声,随即泪水再一次涌上眼睛,自己只是一个女子,背负着倭国的兴衰的重担时刻都在她的肩头,她常常会被压得喘不过来气,自从来到大唐,在徐家庄生活的这一个月是她一生中过的最美好的一个月,她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可是如今这个梦破碎了,现实还是一样的冰冷。
缓缓迈着步子,踏着地上枯萎的黄叶,秋风划过,女子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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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庄来了一位女子,然后又走了。
对于这个女子的来历,刘梦璃和金胜曼都是十分好奇,当初她来的时候,刘梦璃和金胜曼就旁敲侧击了好久,都没能从这个女子口中套出话,现在这么一走,更是加深了她们两个的好奇心,整日开始询问徐阳。
更让人好奇的是徐阳对此事也是闭口不谈,问急了他就会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到那个女人!”
这更让刘梦璃和金胜曼时刻处于一种和猫一般的好奇心,最后才从下人口中探听出来了一丁点情报,似乎这个女子是个青楼舞女。
正当刘梦璃和金胜曼还想更进一步知道自己的夫君究竟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而采取行动时,徐家庄又被一门亲事给闹得鸡飞狗跳,这才打断了她们的计划。
原因就是刘栋良又要纳妻了。
刘家人似乎天生有种克妻的面像,刘家的祖宗的正妻就是生育第二胎难产死的,后来这个传统居然代代延续,刘家的娶回来的女子难产概率特别高,在古代,难产这种事向来都是一尸两命,根本没有现在保孩子还是保大人这一选择,更没有破妇产这种高科技手段。
刘梦璃的母亲也是在生育第二胎的时候难产去世的,那时候刘梦璃才三岁,然后就一直由奶妈和父亲抚养。
刘栋良也算是一个痴情之人,自从正妻死过之后,不再纳妾续弦,家中本来有的两房姨太也渐渐疏远,她们也分别于武德二年和武德四年染上风寒去世。
刘栋良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就彻底变成了一个光棍,没有个贤内助的打理,刘栋良的生活一向很是邋遢,整日酗酒、以金银为伴。
不过自从在商务会所认识了庐州知府蔡恒的侄女之后,刘栋良的日子开始变的崭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