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本来打算去正卧房陪刘梦璃再温存一夜的,毕竟刚刚圆房,少男少女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今天刘梦璃十分反常的将徐阳从卧房中推了出来,指了指旁边金胜曼的卧房,口中就说了一句:“夫君不能厚此薄彼,今夜由胜曼妹妹陪您。”
徐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金胜曼的卧房。
说实话,自从回了徐家庄,徐阳就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这个女子,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双方的关系仅仅建立在海船上的那一次误闻催情花上,虽然远征了一次高丽,也算是交往了一段时,可是徐阳总是不太习惯自己和金胜曼的关系,自己也是自从海船归来之后就从来没有碰过她。
卧房很干净,金胜曼的卧房和刘梦璃打理的不同,更具异国情调一些,新罗特有的装饰品,还有紫粉色的帘帐,都显得十分精致。
徐阳进了屋子,金胜曼笨手笨脚的帮他卸去了外衣,只剩下一声的白色亵衣。徐阳摇了摇头,果然这些伺候人的事还是刘梦璃做的更好一些。
细细盯着金胜曼看了两眼,这个异国女子现在脸色已经彻底绯红,她的鼻头不像刘梦璃一样发亮,而是一种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夫君...夫君请坐,妾身...妾身给您打水洗脚。”金胜曼似乎十分激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哈哈笑了一声,徐阳倒是大大方方道:“胜曼为何如此害怕。夫君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金胜曼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徐阳坐在床上。一把把她抱在身边,轻轻嗅了一下。有一丝禅香又有一丝玫瑰的香味便沁人心脾般在鼻子中弥漫。
“胜曼,夫君这顿时间冷落了你,你怪不怪夫君。”徐阳盯着怀中的佳人深情道。
金胜曼脸颊通红,仿佛度了一层红粉,“夫君领兵救我新罗时,胜曼的命便是夫君的了,怎么会怪夫君。”金胜曼说的很坚定。
“胜曼,夫君以后会对你好一些。”徐阳充满歉意的说道。
“嗯....”金胜曼缓缓闭上了双眼,两个唇便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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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皇女今日身穿大唐服饰。她的身旁跟着四名侍女,在长安的大街上缓步而行。
虽然仅仅来到长安三天,宝皇女就已经被长安的气势震慑到了,这是一个和四年前完全不同的长安,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朝气蓬勃的长安。
每一个街坊不再像是以前的那样的沉寂,现在的每一个街坊日日笙歌,不但各种商业活动蓬勃而上,而且各种文化在其中飞速的传播,就连年过耄耋的老人。现在都能指着报纸说上两句国家大事,这在倭国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不仅仅是坊市的变化,更大的变化还是东西市,哪里现在已经成了各种娱乐休闲的场所。原本买卖的商户现在都布满了街道,再也没有以前那种严谨的肃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活力的商业活动。
哀声叹了一口气。宝皇女望了望眼前一眼望不到头的商业大街,街道上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简直和连年内乱的倭国是天差万别的模样。
听说现在长安最出名的却不是这些买卖活动的地方。现在长安最为出名的还是终南山附近的南山书院还有众多的工厂,那里就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马达,不断的有新事物从那里产生,最终转化为长安城蓬勃的动力。
正当宝皇女打算过两日去南山书院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模样的时候,远处一阵阵的杂乱声。
抬起头,宝皇女的眼神一窒,她身旁的四名女婢也都是紧张的将她围了起来。
只见远处的朱雀大街上,一扇扇的旗帜在迎风招展,绣着金色‘唐’字的唐龙旗在风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