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我也很担心的。”吴影莲说:“你们是一伙的。我不跟你们说了。做饭去!”时间已是晚上九点钟,要不是等我回来,她们早就吃饱睡着了。等她忙活好了,吃完饭已差不多十一点钟。天呐,太晚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其实只要我保持镇定,身上地伤并不是很痛,可唐绢却很不放心。像对待老人一样,把我“摆平”在床上,又在我额上亲了一个,才依依不舍地回自己房里去了。相交这么久了,她的热情有增无减,我该怎么对将她才好呢?想到这个问题,后背猛地剧痛不已,我马上收回思绪,费了好大的劲才平静如初。看来心烦的事情再也想不得了。这也好,做个快乐人,只是这种快乐并不大好受罢了。门口闪进来一个人,正是莲妹妹,她进屋后,就轻轻地关上了门我说:“你想干嘛?”“嘘!”她将食指堵在嘴边,示意我别大声z她以前说过“偷情”,莫不是又来这一招?她满脸羞涩地爬到床上来,因为我行动不方便,只能任由她“胡来”了。她说:“你哪里不舒服,我替你揉一下?”温柔的表情跟刚才判若两人。“呃,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才本来就是假装的,此时当然找不出不舒服的地方来。“你真坏,想让我替你做全身按摩啊?”她又误会了z我正想说话,她又‘嘘’了一下,我只好打住,仔细一听,哪有半点声音?正想发问,她却凑上来吻我。她来得好突然,我完全没有谁备,是以刚开始嘴唇都被她咬了一下,有点痛。可那丁点儿的痛很快就被香吻所带来地欢愉压下去了。我费了好大的劲,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她腾出嘴巴z说:“都受伤了,还这么猛?痛不痛?”其实激情也会使伤口变痛,可我半点都不理,只是忘乎所以地吻她的嘴唇c脖子c胸部zz她毕竟有点担心,刚才的吻只是一时冲动,她说:“你地身子在发抖,是不是痛啊?”我浑然不顾,只觉得自己可以给她的幸福实在太少,而此时就是最好的给予。她缓慢地推开我,理好衣服,流着泪说“都是我不好,很痛吗?我也醒了z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想不到邪术的威力竟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解除,以后什么人生乐趣都没有了。“一点都不痛,“别说了,我明白的。”她轻声地说着也不知道她冲进来想干啥?我问了一句,她说:“偷情。”我狂汗她十八岁都不到,却把这两个字说得这么轻松,我自责,把她教坏了她说:“今晚我陪着你,好好睡吧。等天亮我再回房去。c我说:“万一被阿绢看见怎么办呢?”她说:“不会的,不会地,我这么机灵,怎么会被人发现呢?”我环视一下屋内,可以藏身的地方非常少,假如有人进来,那也是非常危险滴!想不通她为什么说得这么自信。可她执意不走,我也不好硬把她架走吧。何况她赖在我怀里不走了就在我和莲妹妹依偎着快要入睡的时候,只听得屋外“噌”的一声响,莲妹妹惊起,说:“不好,是阿碧姐姐,她出房门了“你怎么知道是她?”莲妹妹低声说:“我在她房门口放了个垃圾筐,只要她出门非碰到不可。”她说着已经跃下了床,假装着坐在我床边我说:那你还不藏起来?”她说:“藏什么?她能进来看你,我就不能?没啥好怕的。”说得也对,可我们迟迟不见何碧进来。这连吴影莲都有些意外了。我们正疑惑间,又听得“砰”的一声响,吴影莲惊慌地说:“不好,绢姐姐出房门z她也要进来!”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她?”她说:“我在她门口放了块小木扳,木板倒地就会‘砰’的一声响。我说:“不用怕成这样子吧,她能来你也能来的。”吴影莲说:“你懂啥?她跟阿碧姐姐不一样,你是她男朋友,被她看到就不好了。”她边说边察看屋内,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后她身子一矮,钻到床底去了。毯子的边缘垂下来,遮住了。“这么晚还没睡啊,阿碧”唐绢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是啊,睡不着,出来走走”何碧答话,她的声音更近,就在门外。可以想象她刚才迟迟不进门,一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