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跟着我挪过来:“小姐我们有缘,我今天请你,你吃什么喝什么都算到我帐上,好不?”
他话说完,小姐刚好把x一替我端来,我接过来,顺势往前面的烟灰缸里一倒,然后对小姐说:“麻烦记到这位先生帐上。再麻烦给我请你们叶经理快点出来!”
“呵呵,没关系,倒吧。”那家伙好像有些喝多了,说话舌头开始打结,“你倒多少我都请得起。”
我只好离开吧台,坐到窗边的位子上去。
好在他没有跟过来。
没过一会儿有人放到我桌上一杯透明的柠檬水,上面飘了一片薄薄的黄色柠檬。一个声音拿腔拿调地对我说:“小店刚刚开张,小本经营,还望海涵。”
我抬眼一看,是阿朵。穿一件相当别致的旗袍,把整个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一张清致的面孔笑眯眯地对着我,美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天。”我说,“你门口应该立个牌子。内有天仙,凡夫俗子不得入内。”
“服了你这张嘴。”阿朵朝我挤挤眼,“这里不方便,到我经理室去!“
我跟她进入她那储藏室般大小的所谓经理室,她把我往那张转椅上一按,人在我面前得意地转个圈说:“怎么样?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他来这里?”我问她。
“当然,这里是新店,他一周起码来四次!”阿朵在我面前竖起四根手指头,然后说:“他已经四次夸我能干,呵呵呵。”
“等他四次上你床你再得意也不迟!”
“哎呀童嘉璇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阿朵啐我。
我无可奈何地说:“看来你是铁定了心要拿你青春赌明天喽。”
“我好喜欢他的眼睛。”阿朵花痴地趴到我耳边说,“他一看我,我就整个晕了。”
“不是晕,是完了。”我把包里的裙子拿出来给她:“王乐平在海南替我买的,我穿着嫌大,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随便穿穿。怎么着也要让那个叫sa的也晕几次,师大中文系的一世英名,就全靠你了。”
“这可是王乐平的心啊。”阿朵把裙子拿在手里夸张地揉了一下:“你就这样把它给轻易地送出,当心他会心碎的哦。”
“哪里那么严重。”我笑。
“看我身上这件!”阿朵又在我面前一转说:“在苏州定做的,只此一件!”
“他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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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服么。”阿朵红着脸说。
真是乱了套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一个服务小姐,对阿朵说:“叶经理,外面有人闹事。”
“哦?”阿朵说,“什么事?”
“他说在我们这里丢了钱包。”
“有这事儿?”阿朵娇眉一蹙出去了,我也跟着去看热闹。闹事的正是刚才想请我喝酒那个,嘴里正在不停地骂骂咧咧。阿朵走上前问道:“先生您钱包丢了?”
“废,废话,当然是丢了,就在这里丢的,你们你们快替我找回来!”那人真是喝多了,话都开始说不清。
阿朵比我想像中有耐心多了,问他说:“您一个人来喝酒的吗?有没有忘在什么地方,您再好好想想,刚才都和什么人接触过?”
“有!”他手指往阿朵身后一指,直直地指到我身上说:“从我进来,我就只跟这个小姐说过话,也只有她坐在我身边过!”
“喂!你是大脑有问题吧。”平白无故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