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一阵狂吻,把我搞得怪不好意思的,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这让我我想起师大的那颗香樟树下,我和他的初吻。王乐平也是这样充满了激情,他个子很高,我只能到他的胸前,所以要很辛苦的惦起脚尖。那时也是夏天吧,天上有很多很多的星星,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熄了灯,然后我爬到阿朵的床上,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我被王乐平算计了。”
“你完了。”阿朵说,“这就等于把自己贱卖了。”
阿朵一直认为我可以找到更好的男朋友,更好的标准其实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但阿朵也的确是比我心高气傲,而且,如果是她想得到的,她说什么也要得到。
比如sa。
前天的电话里,她对我说她已经被sa的酒吧录用了,长相甜美学历又高的她如愿以偿地做了大堂经理,这样,就可以常常地看到sa了。
我问她月薪,她说:“试用期800。”
我还没晕倒的时候她又说:“不过,我也许可以让它变成八万。”
“你当sa是白痴?”我说。
阿朵振振有词万分臭屁地回答我说:“当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等于是一个白痴。”
我问王乐平:“你是白痴么?”
王乐平说:“我是白痴你爱么?”
我吃吃的笑,告诉他阿朵的理论,王乐平咂着嘴说:“阿朵会吃亏的。吃了大亏她就会学乖了。”
由于王乐平突然回来的缘故,我还没空去看阿朵在酒吧里替客人服务的衰样。就像阿朵一直不觉得王乐平有多好一样,王乐平也从来不觉得阿朵有多漂亮,他总是对我说:“如果给我一万次选择,我还是要挑嘉璇,嘉璇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女孩子。”
只是他对我,已慢慢地变得乏味。
就连吻,也不再是从前的味道。
等王乐平的疯劲下去了,我忍不住得意地告诉他:“对了,有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我赚了一小笔。”
王乐平一幅不屑的样子:“又是那个有钱人给的?”
为了不让他小瞧我,我把雅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谁知道王乐平一听完脸就拉长了,把我一把拉起来说:“走!我们回学校去一趟!”
“干嘛?”
“找雅兰,把稿子要回来!”
“王乐平你别发疯!”
“那是你自己写的东西,怎么可以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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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是我自己写的啦,”我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忍不住跟他喊起来,“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做主,谁也管不了我!”
“嘉璇!”王乐平说:“你这和出卖自己有什么两样!”
“王乐平,我警告你注意你的用词!”
“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说的是事实!”
我把他给我买的新裙子用力地扔到角落里,抓起我的包就往处走,王乐平把我一把抱住说:“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你听我把话讲完!”
“不听!”
“不听也要听!”他力大如牛,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扣住双手乖乖地坐回到床上。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只好委曲求全地对那头疯牛说:“好啦好啦,放开我,我听就是。”
王乐平在我的身边蹲下来,双手放在我的膝盖上,看着我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嘉璇我真的很看好你,我知道你很喜欢写作,也相信你可以成为一个作家,比雅兰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