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寂静,沉默得让人窒息,只有静心师太低低的笑声。欧阳嫣对视段飞鹏痛苦的眼光,兄妹,即使是异母同父的兄妹如果成亲的话,在21世纪也是不允许和被接受的,更何况是传统伦理观念严谨的宋朝。她明白段飞鹏心里在想什么,他现在一定恨死他自己了,没想到相爱的人居然自己是自己的妹妹,他有何脸面活于世上,如何让她面对世人的眼光,如何向九泉之下的父母交待,他这么做与畜生无异,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鹏!”欧阳嫣扶着椅子上的扶手再次努力的站起来,最终还是跌坐在椅子上,段飞鹏听到她的声音,痛苦的看着她,身子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她不是,”欧阳嫣看着静心师太,清冷的声音成功的让静心师太不再笑了,“她不是段毅天的孩子,如果她是段毅天的孩子,你不会把她扔在冯家,把她扔给冯达这样的禽兽手里,如果她真的是段毅天的孩子,你不会让利用冯雪达到灭绝段家的目的,你知道你这样做无疑是把你最爱的人的孩子推入地狱,你没有得到段毅天的心,难道也不想得到他到的孩子吗?除非你并不爱他,或者你根本不爱他!”
“谁说我不爱他,我”静心师太直觉反驳,情绪有点激动。
“未必,如果你真的爱他,你就不会和其他男人有了孩子!”欧阳嫣明知道静心师太真的很爱段毅天,只是由爱生恨,才做出灭绝段家的事,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得不到。但她还是觉得自己说得有点残忍,可是她不想不这样做不行,即使她不是冯雪,但段飞鹏心里,她就是他的妹妹。
“哈哈”静心师太又开始大笑起来,笑声凄厉悲绝,令人心惊,却又会笑声中的悲苦所感染,“你以为我不想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吗?可是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就连我给他下了媚药,他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意碰我,把同样喝了媚药的酒的我丢在客栈里,你们想把这样一个女子丢在那种混杂的地方会怎么样?”她扫视一周,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双手环抱,仿佛又回到那个令她一生噩梦的地方。
段夫人在一次外出时候救了昏在路边的她,带回家,二人很投机,就拜为姐妹,她当时无家可归,就留在了段家,而且第一次见到段毅天就爱上他了,可是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妻子,再美的女人都是杂草,根本不会多看一眼,对她也是一样,冷淡,彬彬有礼,他的态度时刻都在提醒她,她只是一个外人,她永远不要对他有痴想。她知道他很喜欢孩子,以为如果有了他的孩子,他就会多看她一眼,就会多关注她一眼,所以就利用他去客栈谈生意的机会,把他约到房间里,对他施了媚药,为了断他的后路,她当着他的面也吃了媚药,以为这样,他就会要了她。谁知他却冰冷的骂了句无耻,看都不看她一眼,竟然用匕首刺入自己的肩膀,就踉踉跄跄的离去了,把她丢在了客栈里。
不一会儿药力就发作了,她只知道自己浑身燥身,干渴如命,无论怎么样喝水都不能止住那股燥热,她疯狂的在房间里摔东西,后来后来一个地痞无赖闯了进来,目光贪婪,带着恶心的笑,抱住她,在她身上胡乱的亲起来,她知道自己该反抗,可是却有心无力,最终屈从于媚药的药力下,而他居然在房门大开的情形下,在客栈的桌子上要了她,然后把裸的她扔在地上,离开了,再后来她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进来,对她进行凌辱沾污,她只知道迷迷糊糊中,有不同的手摸过自己原是冰洁玉清的身体,有不同的得意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直到半夜的更声传来,惊醒了她。
她睁开眼睛,努力的起身,靠着墙躺着,被褥凌乱不堪,衣服七零八落的散布在房间各处,且已经破烂不堪,残不蔽体,全身青一片紫一片,下体钻心的疼痛所有的这些都刺激着神经,梦魇般的记忆像潮水般拥来,几乎使她已经崩溃,她用力的把头撞向墙,然后就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