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一切事情都由褚蒜子临朝听政而断,如果褚蒜子不答应出兵,那北伐的事情就是镜中花c水中月。而只要褚蒜子同意出兵,凭借褚家在朝中的权势,还是有希望压下大量反对的声音,成功北伐的。
褚裒又是伏地一拜,苦苦相求道:“臣父恳请太后想想水深火热中的中原民众,同意出兵北伐,不然臣父愿一死以萌志!”
褚蒜子见父亲苦苦相逼,一脸无奈道:“父亲请起,且容女儿再想一想!慈事体大,万一错断,我晋国便有倾覆之虞,女儿身为太后,不能不备加谨慎啊!”
褚裒心中焦急,正待再请,忽然间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闯入殿中,一个身着龙袍的顽童蹦蹦跳跳地闯了进来,身后数名太监和宫女正惊急的叫着:“皇上小心,千万别摔着!”
原来,来者正是七岁的晋帝司马聃!
忽地,司马聘看见了褚裒,高兴地一蹦老高,一气扑入褚裒的怀中,奶声奶气地道:“外公,你怎么好久也不来看我啊!?聃儿很生气!”说着,用力地就揪着褚裒的短胡,拉呀拉的!
褚裒痛得脸色大变,慌道:“皇上放手,外公这些日子忙得很,没有空啊!”
可司马聃不管褚裒的辩解,反而拉得更起劲了,小嘴中还嗜囔着:“外公骗人,不是好人!”
褚裒无奈,对这个皇帝外孙是打不得c骂不得,只好求救似的看着女儿褚蒜子!
褚蒜子抿嘴笑了笑,忙道:“聃儿乖,不要拉外公的胡子,再拉你外公的下巴便要秃了!”
司马聃这才罢手,扑到母亲怀里,冲褚裒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褚裒见原来谈得好好的北伐,竟被司马聃这个小捣蛋淘气的一帝,再也没有了那种合适的气氛,真恨不得将司马聃捉过来,痛打那小屁股三百大板!
就在这时,忽然间,门外有人急报:“启禀太后,边庭六百里急报!”
褚蒜子和褚裒俱各一惊,心道:“莫非我等还未北伐,赵国便先打过来了!?”
褚蒜子忙道:“快呈进来!”“喏!”门外奔进来一名军士,将火漆密封的锦盒关于了褚蒜子。
褚蒜子打开锦盒,取出里的密书一看,一时不禁愣了,脸色也不知是喜是忧!
褚裒急了,忙道:“太后,是何紧急军情!?”褚蒜子笑了笑,将密书就要递给父亲。
哪知小皇帝司马聃却不乐意了,扑手将密书夺了去,展开依依呀呀地念道:“臣西军中郎将陈c这什么字啊,报知!”还要再念,却被褚蒜子一把揪住耳朵,骂道:“就你淘气,拿来!”伸手就将密书夺了,送与褚裒!
小皇帝生了气,闷头躲在褚蒜子怀里,气鼓鼓地看着褚裒,估计又在惦记着褚裒原本就不太多的短须!
猛然,看清了密书内容的褚裒面露狂喜之色,大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原来密书内容为:臣西军中郎将陈逵报知:今有赵国扬州刺史王浃举寿春来降,此事机密,事关重大,臣不敢擅专,特请太后示下!
褚裒满脸的兴奋,急道:“太后,原本寿春乃我晋国北伐中原最大的障碍,如今竟然不战而降,此天助我也!可见此时北伐,上应天意,下得民心,请太后务必成全臣父!”说着,诸裒又是一拜及地。
褚蒜子抱着司马聃,考虑了半天,方才下定了决心,欣然道:“既然父亲如此坚决,那女儿便不劝阻了!之前要出兵,恐怕说服朝中众臣是件难事,但如今有王浃献城来投的大喜事,事情就好办多了!只是”
褚裒心中一沉,忙道:“只是如何?”褚蒜子虽是女流之辈,但是相当精明之人,盘算了一下道:“旧岁大司马桓温击灭蜀地成汉国,虽又为我晋国开疆拓土,但蜀地新定,此地兵马便不可擅调。除蜀地外,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