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龙飞从醉人的春梦中醒来,看了看怀中一脸倦意c兀自酣睡的紫烟,一时仿佛还在云里雾里,兀自还不敢相信自己昨夜真的已经跟这个刚刚认识的女子结为了一体。
龙飞心中苦笑:“这无奈的世道!”轻轻坐起身来,将自己的胳膊从紫烟螓首下小心翼翼地抽出,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开始穿起衣服来!
很快,那‘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惊醒了紫烟,一看龙飞自己在穿衣服,紫烟慌了,忙道:“二爷,紫烟该死,怎么能让您自己穿衣服呢!让奴婢来吧!”说着,紫烟急忙就要起身服侍龙飞!
忽地,“唉呀”一声,紫烟皱紧了眉头,又躺了回去,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龙飞明白这是昨夜破身的结果,忙轻轻地按住紫烟,柔声道:“你刚刚破身,还是多休息一会吧!我久于军旅,早已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没关系的!”
“爷,您真好!”见龙飞对自己如此体贴,紫烟感动得一塌糊涂,抽泣着又要流泪!
龙飞最怕女人哭,忙哄道:“乖,紫烟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你躺下吧,我要出去练武,不能陪你啦!”“嗯,爷!”紫烟柔顺地又躺了下去,一脸痴痴的神情呆看着正在穿衣的龙飞。
龙飞须臾着装完毕,军人吗,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龙飞摘下墙上挂着的‘鸣鸿’,又提起长枪,柔声道:“我先出去了,你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今天也不要忙着做事,听话,知道吗!?”
“嗯,爷!我知道!”紫烟一脸幸福的笑容,乖乖地点了点头,目光只不离龙飞身上。
龙飞一时仿佛肩上的责任又重了些,不禁心中苦笑,提着刀枪便出房而去。
龙飞来到院中时,已经有一个三旬左右的男仆正在打扫院落,其它的亲兵似乎仍没有起床。
见龙飞出屋,男仆忙上前见礼道:“二爷,小的叫石福,是府中的下人,以后阁中有什么杂活,您就咐咐小的就行了!”
“噢,知道了,你忙吧!”龙飞扫视了一下左右,见右侧有个小小的水井,便走上前去。
“二爷,您这是”石福见状,忙问道。
“噢,我想打点井水洗洗脸!”龙飞过惯了自己更生的日子,一点也没有让别人帮忙的觉悟!
石福却慌忙道:“二爷,让小的来吧!”抢上前去便麻溜地提了桶井水上来,然后又道:“我给爷拿条毛巾!”又巴巴地跑到偏房扯了条毛布过来。
龙飞笑笑,接过毛巾,用清凉的井水洗了把脸,立时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龙飞放下毛布,问石福道:“石福,府中演武场在哪里,我去练练刀枪!”
“噢,离腾龙阁不远,您出了院门,向右走一百步,再向左拐走五十步就到了!要不,二爷,小的带您去吧!?”
“不用了,这么近我自己去吧!”龙飞笑着拒绝了,提起刀枪就向院门走去,没走两步,忽地回身对石福道:“对了,差点忘记了,刚才谢谢你帮我打水和递毛巾!”
说完,龙飞便自去了,可石福却一脸的傻相,呆了半天才愕然道:“这位二爷可真是客气呢,对我们下人也说谢谢,连将军这么好的人都没对咱这么客气过!”一时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当龙飞来到演武场时,不禁吃了一惊:好大的地方!这演武场长宽都足有近百米,足可容纳数百人在此练习!
此时,温暖的朝阳中,正有一条彪形大汉脱光了上衣c露出肌肉虬张c充满力感的强壮上身,那身体的比例简直是‘黄金分割点’的完美体现。
“嘿c嘿”这大汉双手提着两个沉重的石锁,正呼喝着奋力拎上拎下。一下c二下c三下那沉重的石锁在大汉的手中竟是像没有什么份量似的,只是其背后直流的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