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它总会让男人忘却烦恼;它总会让男人找到感觉;它是男人呻吟的窝;它是男人快乐的天堂。
我发誓,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我需要它——夜总会。
当我走进夜总会的时候,里面的人并不多。毕竟现在时间还早,早来的鸟儿不是像我这样的郁闷者,就是早早来踩点的都市花狼。
说起这都市花狼,现在各大夜总会都不少见,基本上都是做骗那些发情闷骚的白领少妇们的行当,因为那些女人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但工作c生活压力又大,帮她们排解排解郁闷,不但可以得色说不定还能得财,像我这样专门欺负纯情小还是很少见得。
独自一个人在吧台郁闷的喝着啤酒,时不时的和酒保瞎吹捧几句,时间倒也过的挺快,夜总会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舞池里也开始有男男女女在纵情疯狂的蹦跳着。
我放下酒杯,笑了笑也进入舞池,加入疯狂的人群。
现在播放的音乐是《livenr》,很是狂野劲爆。我眼前只能看到交杂在彩灯中胡乱飘舞的黑发和疯狂摇动的人头,耳边只能听到“砰砰”的劲爆声和“啪啪”的脚踏声。
在舞池中,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和朋友对跳着,但渐渐你就会迷失在疯狂的人海中,直至你旁边的是谁都不知道。
现在和我对跳的那个就是这么一个例子,她和我激情的跳着,身体时不时的就来个亲密接触,而我也很不客气的和她激情着,摸很摸捏捏,占尽便宜。对于这种人生的过客,我一向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反正不要负责任,不玩白不玩,玩了就闪人。
说起来我挺好奇火暴为什么在同一个屋檐下,上了又换c换了再上都没玩完,难道他好意思天天面对被她抛弃的女人吗?
不解。
我只知道,如果不需要再碰面的那种人生过客,可以随便玩玩;但如果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可不敢随便来,否则抛弃了之后,肯定会被烦死,即使不烦死,天天在那种怨恨的目光中生活,那还不是度日如年。也就是这个原因,我才不敢玩班上的女同学。
和那个跳了一会儿后,她说累了,叫我找地方和她休息一下。我没理会她,闪身就钻进人群里,继续另一段的激情演出。
虽然我的精力加战斗力等于无限,但跳久了也会感到烦躁,毕竟我不是舞王,跳舞也只是消遣。
我从舞池里喧闹出来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哎,昨天也是这个就是这个时候戏弄云轩,“害”的她被砍进医院,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云轩这个敬业的实习警察,我的心里有点暖洋洋的,毕竟社会上有这么一个好警察,也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之福(你们流氓之祸)。
“风少”
正当我想着是不是要去看一下云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出声叫我。在上海叫我风少的人不多,除了bt的夏荷老师,就只有青竹帮的几个b一ss
出声叫我得的确是青竹帮的大哥,只见他一脸横肉,正带着几个小弟向我走来。
这个横脸大哥就是上次被我一招脱臼的那人,他的名字叫铁军,青竹帮豹堂堂主,是条汉子。
铁军一脸欣喜的走到我面前问道,“风少,你来找狄大哥得。”
我摇摇头,笑道,“自各来玩得。”
“那怎么行?”铁军豪爽的叫到,“既然来皇城了,就应该老铁我做东。”
“那就请铁堂主破费拉。”我最喜欢很豪爽的人交朋友,有什么说什么,多痛快呀。
铁军笑了笑说道,“什么破不破费得,自家兄弟,走,喝两杯去。”
和铁军到包厢后,铁军就叫“妈咪”去找几个最靓的妞来。
我喝一口酒,向铁军问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