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语锋严厉,让黄袍老者脸色一变,但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只见他目光一凝,沉重的说道:“他们的举动确实有点冲动,但至少也算光明磊落,义气冲天,不像某些神教学员,以多欺少,偷偷摸摸,将人打成重伤又不敢承认,然后逃之夭夭”
“什么?竟有此事?”柳云飞眉头一皱,心知黄袍老者不可能言出于虚,难道真是神教之人先惹得事端,造成今日这种局面?
“有没此事老夫不知?但这却是几位道教古学院学员亲眼所见,不信你可以问问,好好查查”黄袍老者袖袍一挥,脸色逐渐黯淡,变的极其难看。
慕宇飞在一旁也听了个明白,看来是神教古学院的人先惹事生非,由于各自信仰不同,起了口角纷争,然后大打出手,最后神教人多势重,将几位道教的学员打成重伤,后来道教的人前来讨要公道,那个黄袍老者在道教看似有些地位,连花蝶与柳云飞的神态都有所不同。
“看来神教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那个臭婆娘一个德行。”慕宇飞顿时对神教古学院多了几分坏印象,并开始自我安慰,庆幸自己没有被他们入取。
柳云飞看了看花蝶,两人四目相望,似乎觉的此事有点蹊跷,不过自古以来,道教与神教的信仰不同,因口角等小事而引起的纷争从未间断,当然,这种事也是难以避免。
柳云飞回头看着身后的几位负责人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是谁带头干的?若是知情不报者,定当重罚”
“这”几位负责人有点不知所措,纷纷摇头。
柳云飞见状,也颇有些为难,一时之间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是不是神教古学院的人做的,这是关键,不过道教这边说的话也未必完全属实,说不定有人借机挑事,如果处理不当,只会让矛盾越来越大。
“这样吧,您老还是先带他们回去,我们会马上调查此事,尽快给您老一个满意的答复”柳云飞权宜左右道。
黄袍老者看了看柳云飞,点了点头,拂须而道:“那好吧,希望
说完,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正欲挥袍而去。
见柳云飞如此忍气吞声,卑躬屈膝,花蝶刚为慕宇飞的事气得火冒三丈,又见道教之人来此闹事,心中更是焦躁万分,顿然憋不住怒火,叫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们神教古学院当成什么地方”
柳云飞神情一震,本想大事化小c小事化了,却没料到花蝶如此承不住气,还言语相对,这事恐怕又要多上几分纠葛了,眉头一皱,倍感头疼。
果然不错柳云飞所料,黄袍老者一听花蝶口出之言,神情已然沉下,目光闪烁着愠怒之色,勃然而道:“那不知你又想如何?难道老夫要走你还不让走么?那老夫倒要看看你这个丫头片子的本事了。”
一旁的慕宇飞,顿时也摇了摇头,叹道:“这个婆娘脾气如此暴躁,又刁蛮仁任性,不讲道理,她是怎么当上神教古学院的总负责人呢?看来这神教古学院的学员也多是些乌合之众吧。”
花蝶的话就像燃烧而起的导火线,双方的分歧似是让矛盾再次加剧。
“花蝶,千万不能义气用事”柳云飞劝阻道。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分明是道教的人无理取闹,我可不是丢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