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往昭池坊去。
这更是印证了刘三娘的话!
而石庭在太医院告假,说重病未愈。
这么躲起来偷偷摸摸的,焉知这对狗男女打什么棍意?
一连下了四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而凌青菀,天天去昭池坊。
到了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是除夕,凌青菀又是一大清早出门。她先去了东市,买了不少的东西,都是些点心之类的,再去石庭府上。
这叫周又麟愤怒不已。
“去安家!”周又麟知道机会来了。
他应该带人去捉奸。
周又麟气急了,几乎是暴怒。他看了这么几天,凌青菀几乎天天去石庭府上,明目张胆的程度,令人惊骇。周又麟就确定无误,凌青菀和石庭有奸情!
他简直气死了。
周又麟原本就冲动,气急的情况下更是丧失理性,不管不顾的,之前计划好的一切,他都放到了脑后,心想干脆让安檐亲眼去看看好了。
于是,他跑去安家,不是照先前计划找安栋去做人证,而是直接去找安檐捉奸!
不成想,安檐不在家。
“又麟哥哥,我二哥一早就走啦。”安栋正在书房里描绘丹青。
他正在做一只灯笼。
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完年正月十五有灯会,安栋从十月就着手准备,要做一个很大的灯笼给赵祯;做完灯笼,还有三月的纸鸢要描绘,安栋的丹青又是新学的,所以这段日子他忙死了。
周又麟来了,安栋也是打个招呼,手里的笔都没有放下,盼着周又麟一走,他继续钻到书房去。
“去了哪里?”周又麟耐着性子问。
安栋摇摇头:“说出城一趟吧。他最近特别忙,我哪里知道?”
周又麟很心疼安檐。
安檐这么忙,却后院失火了。
“走,你跟我走一趟!”周又麟对安栋道。
安栋蹙眉:“我走不开啊。咱们干什么去?”
“别多问,跟着我走就是!”周又麟不快。直接拉了安栋的胳膊,把安栋往外拽。“我路上告诉你!”
安栋糊里糊涂的。
周又麟几乎是拖着安栋出门的。
安栋没法子,只得随着他走了,手里沾满了红色朱砂的笔都忘了放下。想了想,安栋把笔放在了衣袖里。
他们乘坐马车去昭池坊。
马车很快,周又麟还不停催促车夫,他生怕凌青菀离开了,没有抓个正着。
“又麟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安栋耐着性子,“咱们这是去哪里?”
周又麟的情绪仍是很愤怒。
他也不顾言辞。一股脑把刘三娘告诉他的话、他自己打听到的事,告诉了安栋。
安栋听罢,顿时也发怒,道:“又麟哥哥,你这个人真不是君子!我表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石庭更不会,他跟我们家来往密切,不会令我二哥受辱!”
准确说,是石庭和安栋来往密切。不是和安家。
安栋颇为信任石庭,觉得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而安栋更加相信凌青菀,他对凌青菀的感情就像亲兄对亲妹一样,下意识维护她。
周又麟却不知道石庭和安家来往密切这层。陡然知晓这层。他更是怀疑石庭和凌青菀。想到他们俩在安家众人眼皮底下眉来眼去,周又麟差点气得吐血。
他又想到了他自己和卢玉
当年,卢玉和那个奸|夫是不是也在他眼皮底下勾搭?
“你亲眼去看看!”周又麟喘着粗气。厉声道。
安栋被他吓了一跳。
倘或是旁的事,周又麟也许不会多管闲事。也许会更多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