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安飞一路的磕磕碰碰,我们升学到了六年级,小学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与赵安飞的战争在那超级烦重的课业下,消磨的差不多了。
六年级的下学期,整个小学的最后一个学期,当春雷乍响时,如一张安静的画面也被撕开了般,班主任的新举措开始实施了,座位大调动,优等生与差等生要互相帮助,所以,座位便来了一个大错位。
赵安飞是优等生,我是次一点的优等生,优等生不能和优等生再坐在一起了,于是,同桌了九年的我们,分开了。
重新被安排座位的那天,我表现的异常的兴奋,我是故意的。我大笑着跟其他的同学说,我解放了
只是跟我的新同桌,我一句话也没说过。除了他是劣等生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跟他不熟,男女有别。
我坚持男女有别,是受同学的影响,也是受母亲这方的家庭影响,外公这边的家庭比较的保守,我母亲于是也保守,除了我遗传了她的保守外,在她们的耳提面命下,我总是和男生保持着绝对的距离。这次老师的新举措在我这里,要受挫了。我不是瞧不起差等生,但老师绝对不该让我和男生坐。跟赵安飞坐在一起九年,都那样,新的同桌,能从我这里学到什么?
可是,这种情况只坚持了两天,我打破了我的原则,主动与同桌“热切”的攀谈了起来。
因为,赵安飞虽然不像我一样,在分开后表现出一副中国大解放般的模样,却用他的行动表明着,他才是真正得到了解放。
从座位调动开始,他便没了拘谨。新调到他旁边的女生是和我处的还不错的朋友柳弦,她不算是差等生,而且成绩中上,老师将他们调到一块的目的,可能是想提升柳弦的成绩,增加重点中学的升学率。
看到他们热切的交谈着,如同好久未见的朋友般的熟稔,不仅他们,他们的前后桌也感染着他们的热切,以他们为中心的那一团,时常爆发出欢乐的笑声,让因为临近升学而沉闷的教室多了很多的生气。
同桌面对我的突然热切,有一丝愕然,但是,他好像并不领情。
我有半天的语噎感,我这么难得的去跟他热切,他居然,不领情!
同桌秦天祥真的是块烂泥,他不喜欢看书,什么书都不喜欢看,各科的成绩总在十分以下。
十分!
这种人为什么要活着!?
我每次考到九十以下,就会懊恼和担心,而他堂而皇之的考十分以下。
本想让赵安飞看到我跟他分开后的怡然自得或风光无限,无奈,这种想望却要通过我的前后桌表现出来了。前后桌的同学见到我的热切,相当给面子的回应着,必竟,我是优等生。可是我一心营划出来的气氛却让我进了老师的办公室,进行了我破天荒的一次谈心。
我爱说小话?
老师说自从调了座位后,我变得爱讲小话了,会影响到成绩的。
回到我自己的座位上,我有足足一天没有开口讲话。
为什么赵安飞他们乐成那样,不会被叫到老师的办公室进行谈心?
秦天祥对安静的我偶尔投来疑惑的目光,然后继续埋头于他所关注的事情——画画。
他喜欢画画,他只喜欢画画。
我也喜欢画画,但是我恨他画的画。
他最喜欢画的是老鼠,而且画的惟妙惟肖。
我怕老鼠,更甚于怕我妈。
秦天祥他根本已经是无可救药了,我实在不明白,老师将他安排与我坐一起,到底意欲为何。升初中是必然的,难道,老师希望我可以将秦天祥拱进重点中学?钦!
第一次月考结束。
赵安飞仍是年级第一,柳弦的成绩大有进步,秦天祥仍然是他标志性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