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夕山红霞飞,战士打把靶营归把归,把营归。胸前的红花迎彩霞,战士的歌声满天飞,满天飞。”
嘹亮的歌声在整个山谷时荡开,粗旷的声音更显得这首歌那骨子里的豪迈。这确实是一首令人觉得好听的军歌,不过,在山下往山谷上赶的那些人可不觉得这歌好听在哪儿,最起码,唱这歌的人就令他们痛恨不已。
他们这些人都已经跟这个莫明其妙的少年一个月了,可这位他们的新教官根本就是以折磨他们为乐嘛,先是把他们带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破山谷。
然后更过份的是,新的教官居然说什么“从今天起”,这句话之后,他们这些“国安局”的精英全部都在这儿做苦力。因为山上没水的关系,所以他们的这位伟大的教官就让他们每天从山下挑水上山,让他洗澡用。
开什么玩笑,他们连喝的水都没有,挑上山的水全都被他洗澡用掉了,而且,除了煮三餐所用的水之外,其余的水就是一滴也不剩了,这是什么教官?就一个十五c六岁的小p孩,他懂个p啊。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温老大会让他们跟在这个小孩,还让他做教官,真是不懂,想不通啊,难不成
这怎么可能,温老大在怎么整人,也不会用这个方法来整他们吧,那现在这事究竟是为什么?
这些精英份子,不,也许,从现在开始,他们已经不在是什么精英份子,也不是什么“国安局”的特工了,因为他们伟大的教官已经下了来时的第一道命令。
“从今天起,你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名字了,你们都必须以‘一号c二号c三号’依此内推来相称,你们都没有自己的名字,明不明白?”
于是乎,他们连名字也没有了,干脆就变成以代号来呼叫了。当然了,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这位新教官的底细,更不用说他那个奇怪的“姓名健忘症”了。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位新教官是在整他们。
现在的这几十来号人,此刻正像一个个苦行僧似的,双手提着一个大的木桶,双手平伸的向山上赶去,他们那个急啊,没办法,他们必须赶快,不然,他们可是连早饭也都没得吃了。
所有的人一声不吭的快速的向前行进着,手中的那两桶水也稳稳的没有一滴露掉,纵然手已麻的没有知觉了,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喊放弃的,因为他们知道,现在这只是个开始,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既然温老把他们交给了这个小子,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了,他们明白,那个聪明的老头,可不是会随便拿他们开玩笑的人。
而在他们不注意的上空,那个一直盘旋在他们头顶的一只秃鹰,这时飞快的向山顶的方向飞去。
我一副写意的躺在一处草地上,嘴上含着一根狗尾巴草,带着那百年也一尘不变的淡淡的的笑容,刚刚吼了几嗓子,原本郁闷的心情这会儿变得有点舒坦了。
上一次吃了那个总是奸笑的那个老头的亏之后,就捡了一大群白痴回来训练,天知道我有多不愿意,但为了尊照妈妈的遗愿,把爸爸的骨灰带回去,否则我才懒得鸟那个老头子呢。
想想他那副献宝的表情,还以为他的手下有多厉害,结果全是垃圾,只有我七岁那时的能力,现在还要把那群垃圾训练成精英,这简单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浪费我的精力嘛。
想想以那些家伙的那点实力,这会儿应该快到了吧,真是差劲,怎么现在的那些特工都是吃干饭的,实力那么差,竟然至今天还活着,也不知这是不是他们的命大啊,还是怎么的。
“呱——。”
终于回来了。
我懒洋洋的起身,天上的那只秃鹰长叫一声,向我这边飞过来,在头上盘旋了几圈,再叫了几声,然后就直接离开了。
没想到那几个小子这次学乖了,不在背后说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