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抓我,可以!但是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就为了我就杀这么多人?”
对方仍旧重复那一句话:“齐王后,请随我们走吧。”
紫怡缓缓起身,将腰间宝剑拔了出来,冷冷的扫过身周一圈人,道:“杀人的时候,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尤其是杀那些无辜的人!”
“无辜?这世界上又有谁是无辜地?谁手中没有一两个冤死的性命?这些人在战场上杀人,被杀的人就是无辜地么?”一人拎着手中滴血的剑走上前来,道:“我们不愿再与王后动手,请你随我们走吧。”
“美玉,是你?”那张艳惊四座地脸,那柔媚到骨子里又冰冷残酷地声音,给紫怡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王后好记性。”美玉轻笑一声,她地衣角溅上了鲜血,却丝毫不显的凌乱,反倒是给她增添了一种妖异的美。“王后是聪盟,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
“好,你说是谁要我去。”
“此人是王后故人。”
“故人?”紫怡挑眉冷笑:“我还真想不起来我有几个能称上故人的朋友。美玉又向前走了两步,“停步!”紫怡厉声道:“你再向前一步,休怪我手中剑!”
“过了这么久,王后还是老样子呢!”美玉柔柔的一笑,一扬手将手中沾血的剑扔了。她这个动作便像是下了命令一般,围住紫怡的所有人都迅速抓出竹管,对准了紫怡。从四面八方飘来的迷香让紫怡没法防御,眼前一黑,已经不知所在。
醒来的时候,紫怡发现自己躺在软塌上,这里,是哪里?
紫怡头疼的要命。脑子只要稍微动一动,便如同万把金针刺入脑壳,痛c麻c涨。克制不住的把头往墙上撞。希望以另一种疼痛来减轻头疼的感觉。
门被人打开了,青衫地身影走了进来。“田婴?”紫怡看着眼前的人。田婴和田辟疆是有五分相似的,只是在田婴身上是柔和,到了田辟疆身上,便成了伶俐地气势。
“暂且忍耐一下,喝了这药。也许能缓解你的头痛。”田婴递给紫怡一只陶碗,里面乘着半碗黑色药汁。
紫怡犹豫了一下,接过来闻了闻,好像不是什么要命地毒药,反正头疼的也已经无法忍受,索性便一仰头喝掉。
“哇——好苦!”紫怡吐吐舌头,开药的人怎么能弄出这么苦的药,简直是要谋杀啊!
田婴嘴角向上弯了弯,露出一丝好看的笑容。递了水给紫怡,水中带着淡淡地玫瑰香气,压下了苦涩的味道。紫怡觉得嘴里是好受些了。问道:“是你找美玉将我抓来的么?”
“抓说不上,只是我想见见你。请你来叙旧。”
“是么?”紫怡闭着眼睛。用两个大拇指用力压制着太阳穴,希望能缓解头痛的痛苦。冷汗一滴滴渗出来,顺着鬓角眉毛滴落,有的流进紫怡嘴里,咸咸的。过了一会儿,似乎那些药起了些作用,紫怡感到头虽然还是很疼,却不像先前那样让人难以忍受。
紫怡忽然感到肚子里忽然一阵火热,灼烧着自己的身体。身体里的烈火越来越旺,左冲右突,翻腾不已,突然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在身体里绕了一圈,又回到小腹。身体便一阵清凉,头疼也散去了。
“王后请看看自己的手掌。”田婴轻声道。
紫怡不鸣以,摊开手掌放到眼前,两只手地手掌心上,分别有一颗鲜红欲滴的红痣,原本紫怡的手上根本没有这个痣地。她用力搓了两下,痣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明显了。雪白中衬着一点嫣红,如梅花瓣一般,楚楚动人。
“这——这是什么?”
他缓缓的道:“有一种东西叫做雪中梅地,若是五瓣全部开齐,则是绝世芳华,却也要吸干了母体地生气。王后手中的便是雪中梅,只要这花儿没有开够五瓣,王后便可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