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难得的善心只保持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早我被阵阵的酥痒扰醒,眼都懒得睁开,抬手固定住胸前作怪的头,睡意仍浓的喃语,“别闹,我要睡觉。”
他将我的手拨到一边,压身上来,濡湿的唇舌包裹住我的耳垂,以齿尖轻轻啮咬着,含混不清的说,“一会再睡,今天周末。”
我眼皮依然合闭着,却抗拒不了这个高手的诱惑,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任由游走的双手撩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花,进而演变为席卷周身的热浪,终于,我主动的迎合而上,相别月余的激情愈烧愈旺。
直至结束,我仍睡眼惺松,似乎经历了一场真实无比c回韵无穷的春梦,朦胧中感觉下唇传来微微的痛感,和身边的男人沙哑的低语,“我有那么差劲吗,你竟然还没醒?”
我迷糊中诚实作答,“如果你差劲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印在我额心的点点轻吻证实这男人对我的话满意极了,又低声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的意识混沌一片,只想尽快入眠,不耐地咕哝着,“去服装店。”
“晚上接你一起吃饭,等我。”这是我二度进入梦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我撑身起床时甚至听见骨节的咯巴响动,不禁难受得咧了咧嘴,一低头看见了皮肤上仍未消散的片片晕红,凭经验,我知道那是新生胡髭的杰作。
我浑身酸痛的挪到浴室,边刷牙边打量着自己的惨样,心想,狼就是狼,即使一时收起了利爪也变不成温驯的绵羊,充其量不过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毕竟本性难移,下次我再不能当轻信他言的东郭小姐了。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教训大抵都是这样得来的。
下午到了r&b我懒洋洋的坐在柜台后面整理账目,新货来了让小美负责查收,顾客上门我最多站在原地招呼一下,少了平日凡事亲力亲为的干劲儿。
白旖悠放下手中忙活的设计图样,抬头看着我,“没休息好?”
见我点头,她凑近又问,“好事将近,兴奋得睡不着?”
她一定是从斐戎那儿听来的消息。我意兴阑珊的回应,“我已经跟你家那位澄清过了,根本没结婚这回事。”
小美刚送走一位顾客,耳尖的听到我们的谈话也极感兴趣的插嘴道,“阮姐,你的未婚夫好帅哦,人也挺和气的,你们是不是真要结婚了?”上次做戏给唐芮妮看的时候她也在场。
白旖悠伸出纤细的指尖点着我,“不够意思哦,小美都见过了,还不带来让我过过目!”
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我干脆说,“那是和朋友闹着玩呢,纯属误会。我真的没有未婚夫,信不信由你。”
又一位顾客进店,小美热情地迎了上去,白旖悠没再追问,扬了扬秀眉轻声轻气地说,“你别闹过了头,我们误会还是小事,要让你的rright误会就是大事喽!”抛下这句话,她又乐此不疲的埋首图样了。
旖悠此言倒提醒了我,这个计划的初衷就是要引起秦烈的误会,结果周遭的群众全部落入阵中,唯独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既然知晓了我当广告主演的事,极可能也听说了传得正沸沸扬扬的绯闻,可是,如果知道了,以他的处事风格应该不会容忍至今,连我的男友他都视为眼中钉,更何况未婚夫这么敏感的身份;如果不知道,反正秦烈已然坦诚对我有情,目的达到,绯闻也派不上用场了,说不定还会坏事,我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尽快将传闻斩草除根,免得自找麻烦。
然而,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秦烈并非不知情,他昨晚深沉难测的话语和表情令我如鲠在喉,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心里不痛快,觉也没睡踏实。
我猜想,他之所以没采取行动或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