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员外认真的听着钱队长的话,越听脸色越难看,等到他说完以后,已经变得脸黑如水了,那阴沉c凶恶的样子足可以让小孩夜里止啼。
“员外,你可别听钱队长乱说,他根本就没在现场,简直就是乱说话。主要是他刚才在村口被赵七给修理了一顿,因此怀恨在心。”宋教头觉得很对不起赵七,要不是他一直在周员外面前夸赞赵七,也不会引来如此后果,他没想到夸人居然夸出了反作用,而且还被赵七的敌人给趁机利用了,于是站出来帮赵七澄清。
可是他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开口就让周员外觉得宋教头今天特别反常,于是他心里更加的不爽,他高薪聘请的教头居然一直努力的为一个泥腿子说话,这实在不正常了。他是按照他的人生哲学来理解,根本不懂练武之人遇到一个武学奇才的那种心情。
“够了,宋教头,你不用再多说了,我自有决断。”周员外粗暴的打断宋教头的话。
宋教头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周员外如此跟他说话。说实在话,如果当初不是周员外亲自三顾茅庐好言好语的去请他,他还真不会来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当这么一个护院教头。心里不由对周员外开始失望起来,同时也悔恨自己不懂人情世故,在周员外面前大夸特夸导致起到了反作用。
“宋教头,你忙活了大半夜,还跟野狼拼杀了这么久,劳苦功高,就先下去好好休息吧!”周员外不给宋教头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用劳累为借口叫宋教头回去休息,而在场的还有好多人都还在场呢,这明显是不给宋教头面子,同时也有支开他的用意。
宋教头闻言默默的退了下去,他本不想理他们在里面会继续讨论什么,但是一想到周员外单独把他支开而留下其他人,心中就隐隐觉得应该会是在讨论如何对付赵七,他觉得自己不能无动于衷,不能像周员外那般厚黑c如此忘恩负义。
只见他快速的走出长廊,然后寻了一处院墙,翻身而上,沿着墙边快速的移动着,然后翻墙上了屋顶,蹑手蹑脚的爬到会客厅,扒开一块屋瓦,眼睛透过一看,众人还在会客厅沉默着不说话。他把耳朵贴在房顶之上,沉下心来静静的听着。
“小三儿,去门口看一看,是不是还有什么闲杂人等。”周员外眯着眼睛,对身边的一个家丁小厮说道。
“是,老爷!”那叫小三儿的小厮应声道,然后轻轻的走出会客厅的大门。门缝虚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头探了出来,只见这人头向着左右两边张望了几下,再环视正面一次,如此确认实在没人了,才把头缩了进去。
“回禀老爷,左右已经没有人了。”小三儿转身回去,向周员外汇报道。
“那好,我们来说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吧。”周员外开口道。
“老爷,那姓宋的晚上特别奇怪。怎么一直帮着赵七那个狗腿子说话?以前也没听说他们有什么交情啊。”钱队长不愧是队长,对于上意的揣摩还是很有一套的,于是赶紧开口进行抛砖引玉。
“这个我知道,当时在山上的时候,宋教头一听说赵七只是看了他施展了一两遍的刀法就完全学会之后,眼睛就像老色鬼看到了极品美女一样,放出迫切的光芒,握着赵七的手一直问个不停。”一名家丁站出来公正的说道。
“哼,一介武夫而已,看到赵七有练武天赋就放不开手脚了。也不看看他现在吃谁的喝谁的,尽干些吃里扒外的事情。”钱队长出言反驳道。
“额,钱队长,此话何解啊?”那家丁不解的问道。
“你也不想想,那赵七跟咱们老爷是什么关系?往小了说他是老爷的佃户,往大的说他是咱们老爷的仇人。别忘了他的爹妈是怎么死的。”钱队长解释道。
“额”那家丁这才想起来,赵七的爹妈还是在周员外的授意之下,被钱队长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