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市场注册了一家公司。他是负责人,我只是投资合伙人。”田暮边说边把紫沙壶的水蓄满。“市场很大,各凭本事。唯一有一点对不起健的是让他帮忙出图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我们成了同行。”
“怎一个卑鄙了得。”林宝儿骂的文邹邹的。
“不敢当,我让他出图绝对是照价付款。”他给她到了杯上好的冻顶,“必定同行是冤家,我们依旧要竞争市场,象这样的工程本身就是招牌。没有好的设计很难打响头一炮。”
林宝儿嗅着细长的闻香杯,低语:“我白痴的成了你的眼线。我觉得对不起健。”她抬眼望他,仿佛希望得到救赎的人。
“大可不必,我们聊的那些根本算不上什么商业机密。不过他知道我们成了同行,还把你留在公司,就比较不合适了。毕竟咱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田暮用指尖挑起她额前滑落的碎发。
“那天你是故意的?”林宝儿把千头万绪的线索整理了一下,得出结论。
“呵呵,我猜健早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否则我老婆绝不会因为我和某女子吻别的绯文来烦我。”田暮往后一靠,如释重荷。“我一直有投资这行的义项,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我至少有两个以上的理由实施计划。”
“哦?”林宝儿也往后靠了靠,心里轻松了许多。
“手中正好有闲置的资金。又找到合适的合伙人。顺风顺水。另外,碰到的工程也比较合适起步。”他美的合不拢嘴,“还有一个理由,把你放在健身边我可不放心。和我成了同行,他不解雇你才怪。”
“你!”林宝儿欲哭无泪,欲骂无声,田暮的精明远远超出她所料。她被他卖了,还得叩谢隆恩。他的确棋高一招。商战告捷,情场得意。她承认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我只是不喜欢有人窥测属于我的东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一手揽着她的背,接着说到:“健的老婆实在很讨厌,只要听健说起关于我的事情,准会一字不差的反馈给我老婆。”
“她又为难你了?”解除误会之后,她开始关心起田暮的处境。
“放心,没问题,懒的理她。”他把林宝儿圈在怀中,毕竟她才是他在乎的女人。对于太太的吵闹多年来他早已麻木了。
“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麻烦。”她看着他的样子如此凄艳,她终无法逃避情感的折磨,不是不想要,是根本要不到结果,她情愿守者夙命,决不存一点非分之想。
林宝儿觉得自己不太适应在女人多的地方生存。美容院的生活让她感到很郁闷。是不是女人在一起,就必须要分个高低上下。为此勾心斗角。因为技术过分的好,她的顾客排起了长队,甚至需要提前预约,几乎抢了其他几个美容师的饭碗。也难怪,她经历了标准培训,又在严格的工作环境下磨练了那么久,几个新入行手手相传的小学徒怎么比得。可她却不知道,手艺好也犯法,女老板找她谈话,希望她照顾一下其他同事,在工作时还是稍微马虎一点,不必太认真。林宝儿从没听说过这种要求,兢兢业业也是错误,她对这个环境很反感。
田暮超喜欢帮她买衣服,说她穿什么都好看。她也很认可他的眼光,能开时装店的人,潮流触觉定是非常敏感。时尚的装扮让本就花容月貌的她在一群女子中,鹤立鸡群般扎眼。包括她们的老板,在她面前也找不到任何优越感。她知道自己每月给林宝儿的几百元薪水,买不到她身上衣服的一条袖子。于是滋生出太多风言风语。
林宝儿听到最离奇的流言是她被健解雇的理由。盛传,她风流成性,身边有太多男子。健是因她的社会关系太复杂,才不敢留她。太邪了!听花儿转述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社会关系复杂,还挺文明的,不如直接用“”来的准确。
继续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