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载着男女八人的商务车缓缓驶入宾馆停车场。林宝儿已经听到自己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她们四人即将变成眼前这几个下流男子的战利品。不,她决不坐以待毙,她可不愿被这种男人肮脏的身体染指。人们纷纷下车的瞬间,林宝儿找到个空子,撒腿向不远处的马路边飞奔而去。
那个相对年轻的男子发现她要逃跑便猛追上来,拉扯着拦住她的去路。“放开我!”林宝儿想绕过他,却被他从身后抱在怀中。她试图挣脱他的钳制,用指甲抓破他的手背。男子低声咒骂着却始终不肯放开。眼前是那些姐妹麻木的笑容,仿佛以为她在与身后男子打情骂俏。他们究竟是谁的朋友,哪个姐妹会有这样杂碎的朋友。她继续挣扎着却被男子拖回了很远。
“放开她!”刚刚赶到的田暮大声呵斥到。趁男子分神的一瞬间,林宝儿逃离了魔掌,飞快的跑向路边,上了田暮的车。他一踩油门,车在公路上狂奔起来。没有送她回家,很快,车子驶出市区,容入漆黑的夜色中。车速更加快了,他因为出过车祸,很少将车开的很快。偷偷的看他眼中熊熊的怒火。不敢过问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不久,车子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零星的灯光,让她看清路边的广告牌,她现在是在附近的某个县城。刹车瞬间制动。林宝儿的头险些撞在挡风玻璃上。她惊呼出声,吓出一头冷汗。
“这是我两个多月来所有的心血。”田暮看向窗外。那幢房子上赫然写着田暮公司的名字。“我最近忙着开新店,把业务拓展到县城。你又在做什么!”他暴怒的嘶吼。吓哭了惊魂未定的林宝儿。
“我以为你不想再见到我了,我以为你开始过正常的家庭生活了。”林宝儿诉说失去联系的两个多月里,自己接受了他已经离去的结果。
“非要我每天报告我的日程安排?非要我的电话追在你左右?两个月没联系怎么了?我有说我不要你了吗?只两个月你就寂寞难耐了,你还要脸吗?”田暮凶狠的表情仿佛一只残暴的野兽。
“你换了电话号码,通知我一声也不行吗?你就不能顾及一下联系不到你时,我的不安吗?”林宝儿一反安静的常态,大声控诉自己所受的委屈。
“你住口,我要是两年不联系你,你早就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我只想要个安分的女人,你就不能自己好好待着吗?”田暮扔了手上的烟头把脸转向她,大声说到:“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的话字字千钧落在她的心上。是她不好吧,她总怀疑他的情感,她总不放心他的存在。她究竟是怎么了?或许就因为他根本不属于她吧。
“宝儿,或许我们在相处的方式上有太大的分歧,让彼此都会痛苦。还是分手吧。”他讲这句话的口气平静如常。
她潸然泪下,感觉无话可说了,终于亲耳听到他说了分手,她可以知足了吧。林宝儿闭起双眼,轻声的苦笑着。
“有空还是可以来我店里坐坐,毕竟我们是朋友。”田暮拍拍她的肩膀仿佛是安慰。
“我看没那个必要了,我情愿你从未出现。”林宝儿把头靠在车窗上,礼貌的请田暮送她回家。什么朋友,她才不稀罕。没有爱,就不要继续招惹对方,放彼此一条生路吧。
林宝儿发觉自己刚23岁,心就已经老了。对感情的事看得很淡很淡。她成了闺密们的心理辅导师,但凡她们的感情有个头疼脑热,都会打电话与她长谈。她白天继续上班,夜晚徘徊在互联网上。也许真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她再也找不到与网友聊天的快感。他当真是她心上永不愈合的伤口。
一个名字在电脑屏幕上引起她一点点兴趣。“钱与权”直白的可怕,却又坦白的可爱。他谈吐间流露的风雅让她想起多年前遭遇的香港男子。很奇怪这样儒雅的男士会取这样冲的一个名字“钱与权”。与他聊天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