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杨奉做接应,留赵云为主c陈震为辅驻守宛城,刘安自己带陈到前来洛阳。一路之上,刘安不打旗帜,尽量不接触大路,沿小路而走。
这日,刘安正在催队前进,忽然听到前面起了骚乱,正想问讯,前面传来消息,带队的陈到和村里的人争了起来,看那人的样子,也是带了村民出来抗争的样子,好象要打仗。听到这,刘安忙命人压阵,自己带人前来探看虚实。
来到近前,刘安看看陈到正要上前和那人挑战,放下了心,再看陈到对面的那人,刘安顿时满心欢喜,拍马上前,喊道:“前面可是孙德达(孙礼,字德达)?”
那人正是孙礼。原来,在为衙役的时候,刘安也经常由于这衙役身份接触一些县中的名人,那时,孙礼在县中也是小有名气,一来二往,两个人就认识了。不久前,孙礼父母俱去,家中又有了孩子,没了忧虑,心中不由涌上图谋出身的头来,然而,眼睛虽大,在官场上却没有个熟人,想要进身,谈何容易?最近,听说宛城刘安先是击溃张绣,然后又击败曹操,斩杀曹将李典,已经威镇宛c洛,不由想起了自己旧识也有一个叫刘安的,当时勤奋好学,后来听说入了军队,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便起了前去探望的头,也许,凭着旧日情分,可以混个出身。所以,孙礼离开了家乡,前往宛城,谁想到,走到这山庄,风雨淋身,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身体向来强壮,却突然病倒了,幸亏庄主看他不是个平常人,就让人照看,也熬了些草药给他服用。近日身体渐渐好转,孙礼正想图谋回报,发现庄主愁眉紧锁,一问才知道,庄客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队匪兵,有五六百人,正向庄里走来。想到历次兵劫,庄主不由忧愁。孙礼一听,自动上前,道:“某自幼颇习武艺,虽然不是很好,对付山匪土贼,想来还是绰绰有余。请庄主召集壮丁,有个一二百人,让某领着驱逐这匪兵,也略尽心意。”听到这,庄主大喜,急忙召集壮丁,有三四百人,让孙礼领了,前来阻挡刘安。
孙礼看陈到带领的前队兵马,装备简陋,仅有武器护身,确也是山匪模样。原来,刘安带领的兵马,也算得上官军,却是近来多招壮丁,武器防具却远远跟不上了,兵丁只能是有什么用什么,相当的杂乱。但是,待孙礼看到后来的这批人马的时候,发现中间的几十个人盔甲鲜明,持有的刀枪剑戟是分外明亮,立即意识到这不是土匪,而是掩了旗号的官军,数目上也不是庄客说的那么少,最少也得有一千六七百号人——刘安这批前队,虽然刘安是军令严明,但没有旗号,装备又是参差不齐,被人认为是匪军,却也不冤枉。
“我若退缩,岂不被人耻笑?”想到这里,孙礼没有立即就走,对领兵的陈到发起了挑战。
当下,刘安满心欢喜的迎了上来,走到近前,看看孙礼,道:“近来孙兄生活可好?”
孙礼看看刘安,又看看陈到一副将军气息,再看刘安身后的军士,终于确定眼前的旧识刘安就是威镇宛c洛的刘安,想到当年刘安尚远远不如自己,然而,三年一过,现在刘安已经威镇宛c洛,自己却数年来毫无成就,不由心赧,恭敬地道:“多谢刘大人挂怀。”
“怎么突然之间生分起来了?”刘安上前双手拉住孙礼的手,笑着,道,“今日见到孙兄,心里真是十分的高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孙兄啊。想当年,认识的朋友,虽然都是年轻的很,在这乱世中,却也多已做了古人,哎。”
说到旧时朋友,刘安真情流露,脸上现出悲伤来。
孙礼看他多有戚戚之色,心中也颇为感动,不由想,看来他对旧人也很为照顾,在这里谋个出身也还差不多。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一件事,忙问道:“听说刘大人镇守宛城,如何到了洛阳这里?”
刘安笑了笑,道:“不瞒孙兄,宛城虽然也是个城,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