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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害同僚,也不要找这样的借口啊。”

    “让你也死个明白。”赵槐看着面前的刘安,眼内泛出凶光,道,“有人亲眼看到你部下抬着赵魁赶去疆场,那时若是我弟不死,如何要人抬着?况且,我弟死在背后的剑上,定是你下手暗算,你还有什么狡辩?”

    刘安心内叫苦不堪,想那赵魁之事,自己已经安排地相当好了,没想到,还是有马脚露了出来。看了一遍周围形势,没见到出路,刘安心内不由着急,心中不停地提醒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刘安又重新对面赵槐所带的兵马,想从中找到冲破而去的要点。

    陈震心内惶急,不由得想,若是自己和刘安出城之后立即分手,说不定也没有这场灾难。不由看了看刘安,陈震却发现尽管只有自己和他两人,刘安却不见丝毫惊慌,两眼来回扫视对面,和平常截然不同,仿佛深信定可冲出险境。生死由天,陈震想到这里,缓缓握住了佩剑。

    刘安最终瞄准了对面的赵魁。两军相逢勇者胜,刘安决心从他的身上冲出一条血路。听着赵魁说话,刘安渐渐按上了佩剑剑柄。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刘安和陈震不由转头而望,只见前面只有一骑,身形很是熟悉,正是胡车儿。后面远远急随而来的就是一队兵丁,不知道有多少,看情形也得有四五百人。

    “刘大人快走。”胡车儿看看刘安,喊道。刘安却发现胡车儿满脸泪痕,头发也散落了下来,神情极度悲伤,不由心里一怔,不久前他还好好的,一下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立刻却又明白过来,他放走了自己和陈震,岂不受到株连?

    刘安忙问:“将军家属呢?”

    “张绣他杀了我全家,我和他势不两立。”胡车儿咬牙切齿道。

    原来,胡车儿还未到家,就有小兵跑来报告说张绣已经派人抄了他的家,胡车儿还不相信,刚要回家,路上又有人来报他说全家已被斩首,让他立刻出城。这一下,胡车儿慌了神,到了城门,凭着和他们素有交情,才离开了宛城。他想到自己待刘安向来还比较好,刘安又比较有能力,便望山陵赶来,却发现刘安和陈震仍在这离宛城不远的地方,心中不由得焦急。

    刘安不由责备自己,向来自己都认为看事情透彻,没想到转眼就变成这样。痛恨已经没有用,不用想,后面的是追兵。看看胡车儿来到身后,刘安本想让胡车儿凭着勇猛开路,却发现他神情有些恍惚,也来不及安慰他,向陈震打了个眼色,“沧”的一声,抽出了佩剑,直往对面的赵魁杀去。陈震也明白,立刻抽出佩剑,配合着刘安,护住刘安的右侧,两人并骑,一块杀向对面的赵魁。

    “立刻击杀叛贼胡车儿和刘安等人。”看到胡车儿的狼狈模样,再听到胡车儿的言语,赵魁立刻判断出来后面的也是追杀他们的,心内立刻明白了,下了命令。士兵往前涌,赵魁却往后退,站到了士兵的后面。

    这时,胡车儿来到刘安身后,三个人成倒三角形向赵魁冲去。刘安手中佩剑不趁手,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坐在马上,身子前探,“哧”的一声,手中剑直入当先而来的士兵咽喉,随手一抖,鲜血四溅,那人首级随剑而飞。这让前面的士兵都倒退了一步,然而发一声喊,却又涌了上来。刘安随剑乱砍,声声哀鸣响于剑下。

    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也没时间去数,刘安渐渐感觉到手开始发麻,气力似乎也有点不足了,正在这时,身后胡车儿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也不知是死还是伤了。刘安奋力杀掉面前的几个士兵,回头一看,胡车儿已经倒于马下,首级也被枭了。

    刘安不由望向前面的赵魁——正得意得笑。刘安发现从开始就距离赵魁只有二三十步远,到了现在,却仍然还有那么远。

    这几十步,竟然是这么远!

    一丝无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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