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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洗不完的衣裳,浓烈的相思。心里也时常担忧,知道钟痕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的,他又岂会让她的的日子如此好过。

    想得多了,也就不以为然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钟痕若想欺负她,那绝对是没门!对她而言,侮辱是休想,顶多是要了她的一条命。只是再想想,若是这样死了,又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钟痕一直派人查看她的状况,听到侍卫对她的报告时,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她还真的是有几分本事。刘婆是出了名的难缠的人,居然被她弄的服服帖帖,不得不说她实在是个聪明的女子。她制做的那个洗衣服的东西也着实奇怪,饶是他见多识广也硬出认不出是什么东西来。

    南烟每日洗完衣裳后,开始时都去打探青楚与西秦最新战况。但是无论她问谁,都有没有人搭理她,心里有些沮丧,问不到,心里就满是担心与挂念。闲下来的时候,就独自坐在洗衣房里呆。思绪时常会飘很远,到最后都只得叹一口气结束。

    就这样过了约十几日,把她送来的那个侍卫又来了,说是殿下有请。南烟心里叹了一口气,要来的终是会来,不管怎样都躲不过去。当下擦了擦手,便随着那侍卫而去。回头看刘婆时,却见她的眼里有丝不舍,南烟朝她笑了笑,知道她的不舍是因为以后再没有人能帮她一日洗三十桶衣裳。

    南烟随着侍卫走到钟痕的大帐里,钟痕正一脸冷漠的坐在椅子上,似在想什么事情。听得他们进来,头也不抬,摆了摆手,那侍卫行了个礼便出去了。出去时还狠狠的瞪了南烟一眼,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待侍卫出去之后,屋子里两人都不说话,安静的有些可怕。南烟不知道他把她叫到这里来做什么,但也知道绝不会一言不这么简单。只是摸不透他的心思,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也不跟他客气,寻根凳子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她才坐下来,便听得钟痕冷冷的声音传来:“之前的那些办法都是你想出来的?”

    南烟一愣,不知道他所指为何,待看到他仇恨的眼神,冰冷的脸庞时,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水灌西秦和火烧的计谋都是她想出来的,这件事情青楚很多的将士都知道,钟痕知道也不足为奇。这些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也瞒不住,当下点点头道:“也不尽然,如果不是飞告诉周边的情况,我也想不出那些办法来,如果你想替你死去的将士报仇,大可以杀了我。”

    这句话说的很平淡,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在死亡的面前,又有谁不害怕呢?死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的过程,以及不知道哪种死的方式。

    钟痕阴森森的道:“死?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勇士,只一个死便能了结吗?”看了看她又道:“只是你好像很有本事,洗衣房里那么多的衣服都难不倒你,倒是很会想办法啊!”如果说前半句是凶残的信号的话,那么后半句就是浓烈的讽刺了。

    南烟听他讲的有些古怪,还是猜不透他的意思,也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而钟痕也在看着她,眼神冷漠而冰冷,看不到太多的表情,只是好似在他的眼底深处看到有浓浓的恨意与深深的伤痛。

    钟痕收回了他的目光,往椅子上靠了靠道:“莫南烟,世上怎么会有像你这么凶残恶毒的女子!战场上设计杀敌也就罢了,为什么要牵扯到无辜的百姓?”润泽湖堤被人炸开,十之是青楚人所为,万顷良田毁于一旦,几百万百姓流离失所,钟痕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无助。

    南烟听他的声音冰冷而伤痛,她有些吃惊,没料到那个平日里看起来骄横拔扈的钟痕也有如此人性的一面。听到他的指责,她微微有些后悔,却冷冷的道:“殿下这句话说的着实有些好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殿下大兵压境,意欲攻下大燕。而青楚众将士的抵抗无非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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