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出去,钟痕死死地抱紧了马背。
四周传来了呼喊声,原来是那段玉程这段时间派了重兵在关外,只待一有机会便冲进城去救钟痕,这一日见城门半开,正在奇怪,却见钟痕冲了出来,忙赶上去接应。
段玉程见钟痕虽然中箭,受了伤,但应无大事,便鸣金收兵了,钟痕没事,便是最大的喜事了。
白洛飞紧紧地抱着南烟,她此时已经清醒许多,吐完之后,又被钟痕带上马背狂奔,寒风早已将她的酒意消去许多,到钟痕将她扔给白洛飞时,她的酒劲也尽数消退了,只是脑袋还是转不过弯来,她只是喝了些酒,怎么就被钟痕带到这里来了。
一想到钟痕,她顿时明白了过来,钟痕定是拿她要挟白洛飞了。她这一次可算是闯下了大祸,那日处心积虑劫杀了钟痕的五万精锐,目的便在于钟痕,这下倒好,她又亲自把他放跑了。她听着城墙上的厮杀声,城门外的呼喊声,便知道钟痕这一次又逃脱了。偷偷地望了一下白洛飞的脸,却见他面色铁青,满身杀气。心里微微叹息一声,算了,还是继续装醉吧。眼睛一闭便不再看他。
白洛飞知道她的酒已经醒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是好,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见她的嘴唇略有些青紫,知道是被冻到了,便匆忙策马回守将府去了。
回到主帐内,含玉一见南烟回来,便急忙拉开被子,白洛飞将南烟放在炕上,便吩咐道:“你先出去吧!”含玉心里有千万个问题要问,见白洛飞的面色不佳,也只有忍着,向白洛飞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白洛飞解开环,也和衣躺在了南烟的身边,叹了口气道:“烟,对不起!我今天的话说的太重了。其实你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个极善良的女子。”看到她被钟痕劫持,他突然现,有些话若是不说出来,只怕会后悔一辈子。有些误会若是不讲清楚,任其扩大,只怕会付出极大地代价。
南烟微微一怔,她知道他肯定已经现了她已经醒来的事实。以为他会骂她,即使不骂她也会抱怨几句,谁知道他一开口就是道歉。她睁开眼睛看着白洛飞道:“可是我好像又闯下了不小的祸。”
白洛飞淡淡一笑,有些戏谑的道:“醒了,不装睡呢?”
南烟听得这样的话,心里微微一酸,忆起自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此时才现他那略带调笑的话语原来是一直想逗她开心。可是以前她在听到他的那些话语时,却是满满的讨厌,只是好像现在明白了也不算晚。
南烟又问道:“拿我换钟痕,这样买卖好像不太划算!你不后悔吗?”
白洛飞翻过身来,脸对着南烟,不答反问道:“若是你真有什么差池,我的后半辈子谁来负责?”凤眸里满是笑意,嘴角也微微上扬。
南烟知道他的眼睛很亮,却是第一次现他的眼睛这么漂亮,她有些惋惜的道:“可是这样子我们上次的计策便算是白费了。”
白洛飞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钟痕放跑了,下次还可以想办法再将他抓回来,更何况我们上次还占了点便宜。再就是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莫南烟。”放走钟痕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但是若是失去唯一的莫南烟,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南烟心里一暖,头窝进了他的怀里,手环上了他的腰,轻轻地道:“这次我也跟你说对不起,以后我不乱跑了,不过你以后再也不许惹我生气,不许大声对我说话。”他的怀抱永远是这么的温暖,这么的让她安心。她突然想起被钟痕劫持时,虽然醉的不省人事,却还是能感觉得到钟痕周身透出来的冷意,那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白洛飞在心里叹了口气,问了问自己,好像是她来找他的麻烦,是她先惹他生气的吧!他有对她大声说话吗?仔细想想好像没有。师傅曾经跟他讲过,不要和女人去讲道理,他现在可算是明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