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轻易放过。”
薜离答道:“遵命!”便命身边的副将将那人拉走,那人悔的肠子都青了,心里暗叫倒霉,谁不好惹,惹上这个姑奶奶。只得大叫饶命,南烟便装做听不到,心里不由得大是畅快。
旁边围观的百姓一见这种情形,纷纷大声叫好。原来那人平日里仗着主人有些钱财,买东西又时常不给钱,又喜欢调戏年青女子,众人畏惧权势,敢怒不敢言。今日里被韩王妃所治,实在是好事一件。自此之后,青楚的民间便有了一个传闻,说韩王妃嫉恶如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王妃。
薜离道:“王妃,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再不回去,王爷只怕都要将青阳关翻过来了。”
南烟眉头微皱,只不过跑出来一个上午,他就急成这个样子了,她有那么脆弱吗?不过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好,又救自己的贴身丫环,又遇到了方武山。可是方武山哪里去呢?刚刚还在这里的。
含玉在旁道:“小姐,你可是在找刚刚救了我们的那位公子,他刚才说有要事,先走一步了。”
南烟心里微微一怔,暗自叹了口气。突然明白了方武山自带的细致程度,只怕已经猜出那日劫船的人就是白洛飞了,他走开是不愿意与韩王府的人有所交集。她心里微微替他感到婉惜,他那样负责任的一个人,当日将自己弄丢了,只怕是再无颜进京面圣了。
南烟叹了一口气,便带着含玉随薜离回守将府了。
白洛飞一见她回来,便一把将她抱住,骂道:“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出去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很危险。若是遇上钟痕的人,被抓走了怎么办?”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全没有往日的云淡风轻,语气里满是担忧。
南烟心里微微一暖,原来有人牵挂的感觉是这么的好,而且这次本是她理亏。也轻轻的拉过白洛飞的手道:“好了,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要出门的话一定会告诉你,免得你担心。”
白洛飞沉思了片刻道:“现在在这里极不安全,你本就不能随意乱跑了。就算不乱跑,我都有些担心。这样好了,薜离,你以后就跟在王妃的身边,王妃若有任何事情,我唯你是问!”
薜离还没答应,南烟在旁抗议道:“我能照顾得了我自己的,薜离不是你的情报人员吗?我要是将他留在身边,你会有诸多不便的,君子不夺人之好嘛!”
白洛飞听得好笑,她是君子?只怕是世上最皮的小女子了,圣人有云“唯女說閱讀,盡在
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的娘子只怕是世上最难招呼的女子了。当下淡淡的道:“这样吧,等你什么时候成了君子,我便让薜离回来。如何?”
南烟一听,便知道自己那句君子实在是说错话了。她是一个女子,是无论如何也成不了君子的,她还想辩驳,白洛飞又道:“就这么着吧,薜离,好生照顾好王妃,我先出去一趟。”再不出去,不知道她又有什么奇闻怪论要说,耳不听为净,免得听了又要着她的道,难得她被他小小的算计了一回。可是才一出门,他又觉得实在是有些郁闷,明明是为了她好,还弄的像是他在耍阴谋诡计一般。
南烟闷闷的回到主帐,一坐在炕,一捶捶到炕上道:“白洛飞,改天定要好好收拾你!”却忘了那炕是泥巴所糊,烧干之后,硬的可比石头,比起那木板床有过之而无不及,痛的她哀叫连连。
含玉忙过来帮她揉搓,轻轻的道:“小姐,刚才那就是姑爷吗?他对你可真好!”含玉这些时间也吃了不少苦头,对于世间的人情世故也比以前在学士府里懂得多了,更会查颜观色。姑爷对小姐的那些关心是完全自内心,她都能感觉的到。
南烟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以后有薜离跟着,我去哪里都麻烦的很,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了!对了,含玉,你还没告诉我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