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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与南烟的婚事,一是从圣命,二是从父命,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马问天听得白洛飞这样讲,心里极为不快,事情似乎出了他的预想,他一脸正气的道:“我与韩王相交多年,虽然并未长期在一起,感情却一直亲如兄弟,其它人的家事我若许没有资格插手,但是韩王府的家事我是管定了。”他对青楚这块地方,垂涎已久,好不容易待到白天城过世,懦弱无能的白洛飞接手,又有如此的良机,他怎会放弃。况且上次马致和大婚的那口气还没有出,定南王也央他阻止这件事情,他又怎能放过?

    白洛飞冷冷的道:“飞自家父仙去后,曾亲过家父的手札与书信,实在是抱歉的很,一封关于楚王的书信也没有,哪怕是只言片语也没有。飞实在是不知道,楚王府与家父是如何亲厚的?再则飞自小在朝京长大,世人皆知我是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实在是不需要做出像王爷所暗示的那样的事情。再则,此事若有何不妥,也自有当今圣上定夺。韩王府不管是家事也好,还是王位的继承也好,楚王爷似乎管的太宽了些。”

    他的意思很明显,韩王府是不怕楚王府的,马问天不管站在哪个立场都管不了这件事情。不管是王位的继承还是今日的大婚。有的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想趁火打劫,是不是看错人了?南烟也看明白了马问天的意图了,不禁感到好笑,有些人就喜欢打着卫道士的招牌,其实什么都不是。常用一些正义的嘴脸来掩藏心里龌龊的想法。

    南烟在旁插道:“韩王府与楚王府向来是河水不犯井水,楚王爷此番来的意图天下皆知,只是楚王爷若实在是有想法的话,待我与飞拜过堂后再来商讨。”再啰嗦下去,只怕都要误了拜堂的吉时了,像这种人就没必要再给他面子。

    白洛飞听得南烟之言,不禁感到有些有趣,看来他的这个娘子是生怕今日嫁不成了。

    马问天脸色也变了变,没料到白洛飞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当下也冷冷的道:“白洛飞,你不要一意孤行,不要忘了邺城之事。”邺城是青楚与宵鸣的交界之处,此时常有一些摩擦,他的这句话是提醒他今日若是不依他的话,将要以武力解决问题。

    白洛飞凤眼里满是杀机,若不是今日是他与南烟成亲的日子,此时定不会忍这个老家伙。他轻轻一笑道:“楚王爷也莫要忘了玉山铁矿与磊阳刀厂的事情,若是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话,我也敢保证,半月之内,那两个地方马上化为灰烬。”玉山铁矿与磊阳刀厂是马问天的兵器街道基地,若是那里被毁,宵鸣便失去了兵器的给养。

    马问天闻言大惊,白洛飞怎么知道那两个地方的?那里都是他秘密进行的。当下心里满是狐疑,双目狠狠的瞪着白洛飞,却也不敢再强行阻止下去。

    白洛飞嘴角扯过一抹冷笑:“薜离,去请楚王爷及两位公子就坐。一切继续!”

    马问天气的哪里还吃得下酒,以薜离以请的动作时,他气呼呼的带着能不称官与楚寒离去了。楚寒走在最末,快出大门时,终是忍不住回看了一眼,却见到了白洛飞意味深长的一抹淡笑。他心里突然觉得马问天实在是有些可笑,今日在这里没有讨到半分好处,还受了一肚子的气。

    拜天地继续进行,席间的客人继续畅饮,仿佛马问天根本就没有来过一般。只是这件事情之后,青楚的百姓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不拘世从,敢爱敢恨的王妃,也知道王爷将这个王妃宠到了极致。

    洞房内,白洛飞掀起南烟的盖头时想起了她在拜堂时的举动,忍不住笑道:“娘子,你当时的举动可谓是惊世骇俗。”

    南烟一边拆头上重的快把她压蹋的凤冠一边道:“我不管是不是惊世骇俗,我只知道不能让她破坏了我们的幸福。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要是因为他而不能成亲,我会很难过的。”何止难过,她只怕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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