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没有必要拿出来与先生分享吧!”
徐清长的眼眸里透过了一丝赞许,这样聪明的女子实在是不多见,难怪他那个古怪孤僻的少主会爱上她。她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这一生是一定要和少主在一起了,而他们的爱情他这个属下是无权过问的。
徐清长道:“少主的心性,莫小姐只怕比我更加清楚,想必也知道这个世上能配得上他的女子是什么样的。”南烟看了他一眼,还是等他把一句话说完整了再说话吧。他果然接着道:“不求是大家闺秀,但求聪明过人;不求温文娴雅,但求善解人意;不求知书达礼,但求大方豁达”
南烟听他讲的烦闷,打断道;“先生说的这些南烟都不具备,但是我爱他。就这么简单,因为我爱他,所以他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他,而不会去拖他的后腿。莫南烟没什么聪明才智,虽在学士府长大,却视那些教条规矩如无物,世人的如何看我也好不在乎。先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他说的那些,无非是对她之前的那些传闻有些看法。她只觉得心里有些烦闷,不知道白洛飞是否在意她自己制造出来的那些传闻,得寻找个机会好好的问一下白洛飞了。
徐清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说的很明白了,不管他怎么看她,白洛飞的属下又如何看她,这一生她都跟定了白洛飞。想阻挡他们在一起,她是不会按礼数来的,到时候若有得罪也不要怪她不客气。这个女子不但聪明,而且性子又十分刚烈,敢爱敢恨,和他的少主实在是绝配。
徐清长突然大笑道;“莫小姐,你日后也需记住今日之言!”
南烟见他笑的一幅开心的不行的模样,终于明白被这个家伙给算计了,把她肚子里的那一堆话全给套了出来。心里微微有些气恼,对这个徐清长不禁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好家伙,这件事情本小姐记下了,改日也丁当讨回来。
门口传来白洛飞的声音;“徐先生何事笑的如此开怀?”
徐清长道:“属下在和莫小姐说些笑话,说到开心处,便笑的有些失礼了,还请不主莫怪。”南烟只讲完,心里不由得冷哼一身,这个家伙扯谎话比她还厉害。
白洛飞笑道:“先生平日里稳定至极,极少有如此失态的模样。南烟还也着实厉害,都讲了什么笑话,让他小城这般,不如说出来,让为我也开心开心。”
南烟瞬间红了脸,跟他讲什么?难怪要告诉他她跟徐清长说她爱他,这一生一世都只愿呆在他的身边。她就算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脸色就算是再厚,这些话要当着他的面再讲一遍,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徐清长看到南烟的模样,在旁笑道:“不知道少主打算何事与莫小姐大婚,虽然在船上已经拜过天地,却也只有属下们知道,这样的大喜事,实该让全天下皆知。”
白洛飞微微一怔,南烟到底和徐清长说了些什么,让这个对她一直有些敌意的人瞬间就改变了主意,还提起了婚期,改日定要好好问问。当下正笑道:“等南烟的身体大好,王府里的这些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先生再我们挑个吉日,便举行大婚,南烟觉得这样可好。”
南烟一惊,一说又说道哪里去了,脸上的红晕更加重了些看。大婚?好像是不错的提议,他是她喜欢的人,他也喜欢她,她终是找到了属于她的爱情。结婚自然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样求婚,好似太没有诚意了吧!有个徐清长在场,她又不好意思说的太多。便把头扭过去不理他们。
惹得白洛飞与徐清长哈哈大笑,白洛飞只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的一天,他终是快拥有她了。
接下来的几日,白洛飞多半时间都守在她的身边,陪她说着话,聊着天,南烟此次醒来后,现他好似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温柔了许多,凤眸里的捉弄已不知何时换成了脉脉柔情。举止也没有往日的轻浮,好像稳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