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南烟的烧总算是退了,不过人还是昏昏沉沉。
这几天,马致和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自己,听笑晴讲,下个月也就是四月初八便是马致和和婠婠的婚期。南烟听完后,在心底轻叹了一声,大家都说初恋太脆弱,看来不只是适合现代,同样也适合古代。或许这一段朦胧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无果的结局。
心里虽然还是微微有些难受,却又有些放开的释然,不属于自己的何必强求。
南烟知道马致和不来见她只怕是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逃避在有时候也确实管用,因为那段时间心里会好受些。或许再过段时间便什么都淡了,再也无所谓了。
楚寒倒是来了一次,南烟心里对楚寒的印象要稍稍好了一些。听笑晴讲她晕倒的时候还是楚寒所救,南烟本以为上次卖画的事情已将他深深得罪,没料到他却没有落井下石,这一点倒是出了南烟的意料之外。
楚寒来看南烟时,南烟觉得他的神情有些古怪,没有了往日的阴狠乖张,眉宇间似乎还有些淡淡的关心。南烟感到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这次烧,是烧坏了自己的脑子,还是烧坏了楚寒的脑子。
白洛飞是天天来找南烟,第一次来的时候,南烟刚刚睡醒,一听得白洛飞进来。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白洛飞看的好笑,人睡着和醒的时候,呼吸的频率是不一样的,他一听便听得出来。
所以白洛飞一进来便知道南烟是在装睡,却也没有拆穿她。古人有云,欲则不达。反正只要她活着就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便由得她去了,征服她的办法虽说没有一万种,一千种还是有的。可能是上次在船上吓到她了,就给她一点时间来接受自己。
白洛飞伸手把了把南烟的脉,虽还有些不稳定,却已没有大碍,心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临走时,又看了看南烟,眼里的趣味更浓烈了些。
白洛飞一出去,南烟便把笑晴叫了过来道:“以后你就在外间守着,若白洛飞到问情轩时,你便轻咳两声。”
笑晴听得奇怪:“公子,白世子过来时,我为什么要咳嗽啊?”
南烟翻了翻白眼,无法对笑晴解释清楚,便拿出当主子的威严道:“我叫你这么做,你做便是,问那么多做什么?”南烟还是第一次这样对笑晴讲话,把笑晴吓了一跳,不敢问太多,听话的遵从了南烟的意思。
所以白洛飞每次来,见到的都是南烟装睡的模样,听到的是小丫环轻声的咳嗽。就算白洛飞再能忍耐,可是忍耐是有限度的。白洛飞可以等,却不做无意义的等。
那天白洛飞静静的坐在南烟的床前,问笑晴:“你们世子给乔公子从哪里请的大夫?”
笑晴答道:“那王大夫医术极为精堪,是为王爷和公子们看病的,不知白世子问这个做什么?”
白洛飞怒道:“看来楚王府的医生都是草包,乔公子只是简单的热,他治这么久都治不好。我去跟你们的王爷讲,这样的草包医生,还是赶紧换掉的好。我明日便去请江湖第一神医李一针来给乔公子看病。”
南烟心里大惊,他要真的请了什么李一针过来,只怕这出戏是要穿帮了。
笑晴也着急了,这件事情要是惊动了王府,只怕第一个挨罚的人便是自己,便道:“白世子你会错意了,王大夫的医术极为高明,乔公子他的身子早已大好。只是白世子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来的时候都是乔公子刚好睡下。”
南烟暗骂笑晴这个笨丫头,这样说只怕白洛飞已经起疑了。
白洛飞道:“是吗?都这么巧吗?”
笑晴心里微微一惊,暗骂南烟把她害死了,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是的。”
白洛飞冷笑一声:“原来楚王府里不止大夫的医术差,就连一个小丫环都胆大包天。我虽不是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