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午饭不久,金焱祥和中年警察又出现在了看守所的审讯室内。k[]
“考虑的怎么样了?”金焱祥抱着肩膀静静的看着王大鹏。
“我干不了,我过些日子真的要回老家,你们还是找别人吧。”这是王大鹏想了一整夜,最后决定的说辞。
“呵呵。”金焱祥笑了笑慢慢起身走到王大鹏的面前:“你确定吗?”
王大鹏犹豫了一下,心一横点了点头。
“老刘啊我还有点事儿得去找一下看守所所长,你先问着,有事给我。”金焱祥说完迈步走出审讯室。
被称为老刘的中年警察,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从审讯桌下拿出了一个提包:“哼!哼!你现在可以什么都不用说了,直到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同意你再说。”
警察老刘从提包内取出了手铐c拳击手套,还有一条毛巾和话薄。
王大鹏已经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没想到为了收拾自己竟然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手铐c拳击手套c电话薄,这些王大鹏知道如何使用,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带一条毛巾,“打累了擦汗?”
当王大鹏的双手被吊挂在审讯室栏杆上的横梁后,王大鹏才知道这毛巾是用来堵自己嘴的。
王大鹏被固定在审讯室的铁栏杆上,动,动不的,跑,跑不的,只能让警察老刘将自己当成沙包狂风暴雨般的捶打,这次想喊想惊动别人也是不可能了。
警察老刘一拳接一拳的捶打王大鹏的腹部,足足打了一个钟头,打的王大鹏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碎裂,恨不得将口中脏兮兮的毛巾生吞时警察老刘才停了手。
警察老刘靠着审讯桌喘着粗气,看着王大鹏:“怎么样?还够劲儿吧?你要是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什么也不用做,等着我歇会咱们继续。”
“孙子,打吧,有能耐你就打死我,老子就不同意。”王大鹏忍着小腹内的抽搐,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嘴被堵着,即使没有毛巾堵口,王大鹏也不会用这样的话刺激警察老刘令自己多吃苦头。
“好那咱们就继续。”说完,警察老刘又从提包里拿出一根约三十公分长c五六公分宽的竹板。警察老刘没有在意王大鹏眼神中的不解,蹲在王大鹏身前卷起他的裤腿。然后,起身站到王大鹏身旁,弯下腰用竹板轻轻拍了拍王大鹏的脚踝骨,像是再调整c瞄准一样。
啪!嗯
竹板拍打在突出的脚踝骨上出了清脆的响声,王大鹏使劲咬着毛巾疼的闷哼一声。这是一种钻心的疼痛种带着的疼痛种骨头被敲裂的疼痛,王大鹏想躲闪可是警察老刘死死的按着他的右腿,一下接一下的继续用力敲打表皮已经通红的踝骨。
喊c叫,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嗯嗯。无法咬断牙根c无法咬碎牙齿,也同样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可却显得那么无谓,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半个小时,王大鹏觉得这半个小时,比自己的一生还要漫长,整条小腿已经麻木不能承受一丝力量,可这并没有结束。
警察老刘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根布条,将王大鹏的左腿捆在铁栏杆上,又开始用竹板敲打王大鹏的左踝骨。
清脆的声音c钻心的痛楚,王大鹏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了,不要命的用后脑撞击身后的铁栏杆,警察老刘不得不停下来,再任由王大鹏这样继续撞下去很难保证不出问题,制止了王大鹏‘自残’以后,警察老刘也不敢再继续下去便给金焱祥拨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金焱祥回到了审讯室:“怎么样啊?”
警察老刘拿掉了王大鹏嘴上的毛巾。
王大鹏费力的喘息着没有回答。
看了看警察老刘的眼神,金焱祥想了想说道:“今天先这样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