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喝过,今番也算是沾了在下的光了,哈哈!”
众人闻言往酒杯里看去,只见杯中之酒呈碧绿色,其上还隐隐有鳞光闪动,虽然还没有喝,但已能感到其中有一股冷冽之气,的确与寻常的酒大不相同,还真的从来未见过。
王锐举杯笑道:“这第一杯酒自然要敬皇上,恭祝圣上万岁吉祥!皇上身为万乘之君,却带头捐输,有如此体恤百姓的圣君,实乃我大明之福,百姓之福也!来来来,让我等共饮了此杯!史将军,你就替我去楼下敬酒!”
说罢,他率先仰头一饮而尽,史梁依命端着酒杯下了楼,去招呼楼下的众人饮酒。
众人自然是纷纷随声附和,紧跟着各自饮胜,只觉得一股清冽顺着喉咙直到肚中,舒畅地感觉顿时蔓延到全身。
还没等众人大呼痛快,肚中的清爽已然倏地变成了一团火,并且瞬间燃遍了全身,又迅速地变暖,令浑身暖洋洋的如同浸泡在温泉里一般。这种奇异的冰火感觉众人还从未体验过,忍不住各自在心中大呼过瘾。
王锐也是暗暗称奇,但表面上却不声色,示意老板命伙计又给所有人斟满了酒,这才再次举杯笑道:“这第二杯酒我就敬在座的诸位,感谢大家的今日赏光!”
众人此时已是喝上了瘾,待他干杯后,都有点急不可耐地跟着一饮而尽,尽情体验着那冰火冲击的痛快感觉。
少顷后,王锐又举起了第三杯酒说道:“这第三杯酒让我等共同敬所有踊跃捐输者,有了他们为皇上与朝廷分忧。则灾民有望矣!”
众人听到他话中有话,但一来不敢不喝,二来也无法抵御美酒的诱惑,当下又将第三杯酒也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王锐哈哈一笑说道:“好。现在酒已经喝过,少不得要说些正事了!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说,锐不会无缘无故请地喝酒。今日请诸位前来自然是为了捐输之事,想必各位也都明白!诸位都是深明事理之人,大道理我就不想讲了,只想看诸位地行动,想来众位必不会令皇上c朝廷和本公失望才是!”
这些富贾豪绅此番公推了两个人作为他们地首领,一个叫胡鹤龄,另一个叫张淞杰。这二人不但身家最为丰厚,亦都是极有背景和来头。
此刻见王锐开门见山提到了捐输之事。众人心知这一刀早晚是逃不过的。于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胡鹤龄和张淞杰,他二人自然也是立刻会意。
胡鹤龄地年龄要大上两岁,所以他轻咳了一声赔笑道:“在下胡鹤龄给国公爷请安了!威国公所言极是,我等平日里向受国恩,眼下皇上和朝廷有难处,我等岂能坐视不理?况且百姓亦是我等衣食父母,百姓遭难,我等也绝不会袖手旁观!威国公放心,这捐输之事我等定当鼎力支持!”
王锐点头笑道:“锐受命主持捐输之事。每日里心下惶恐,生怕误了皇上地大事!现下诸公如此鼎力支持,当真令锐深感欣慰,在此再次多谢大家了!”
众人急忙连称不敢,胡鹤龄也赔笑着继续说道:“只是现下连年战乱,我等的生意也很难做。虽说看上去光鲜,但实际上亦有颇多难处,因此虽有心以皇上和国公爷为榜样,可能力却有限。还望国公爷莫要见笑才是!”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就七嘴八舌地纷纷附和起来,一个个感叹抱怨。都好象自己现在马上就要濒临破产败家,只是在死要面子强撑而已。可说是丑态百出,各自现出了魑魅魍魉之相。
王锐见这帮家伙终于出了本相,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淡淡说道:“捐输之事本就任凭能力自愿,多少都是一片心意,本公自不会强求!但不知胡员外准备捐多少呢?”
胡鹤龄见他并未动怒,心中暗喜,当下故做咬牙皱眉状说道:“国公爷如此体恤我等地难处,实是令人感激!既是这样,胡某也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