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请安才是!”
李惟民似乎永远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呵呵,公子不必客气。鄙主对公子也甚是挂念,若是知道公子主动造访,自然高兴还来不及!公子请稍待片刻,等我安排一下再动身也不迟!”
王锐笑着点头答应,默默退到了一旁等待。
李惟民拍了拍手,一名手下护卫无声无息地现身在大堂上。他低声吩咐了几句,那护卫躬身领命,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待手下走后,李惟民又将朱思允叫到近前,在他耳边低语着。朱思允连连点头,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吃惊神色,快速地瞥了王锐一眼,随即朝李惟民抱拳施礼退下,安排福泰炼坊的众人收拾大堂和重新开始干活。
一切安排妥当,李惟民这才走过来笑着说了声抱歉。二人当下出了福泰炼坊,上了已经备好的马车,王永等亲兵也跟在了后面。
李惟民陪着王锐坐在车厢里,他表面上虽是淡定从容,内心里却在暗暗感慨,心想眼前这个年轻人就在不久前还只是个落拓的书生而已,谁能想到仅半年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已经变成了太子少师c神武将军和威武侯爷?其人生际遇之奇当真是令人既羡慕又不得不佩服。\\\\\\
王锐的脑子也没闲着,他正在暗暗琢磨着福泰炼坊地事情,想争取在见到成国公朱纯臣之前整理出来一个思路。
他事先虽已料到了那朱思允地背景绝不简单。但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到成国公朱纯臣。这位国公爷可是货真价实地名将之后。正八经儿的皇亲国戚。连老魏都拿他没有办法,自己又能奈之如何?
况且当初他对自己也算是有救命之恩,自己就算是有什么手段,可还真不好意思对这位国公爷使出来。这李惟民亦是他极为佩服之人,自己可绝不希望与其成为敌对的关系。
可是这福泰炼坊自己是势在必得,究竟能有什么妙法可以将其弄到手呢?来硬的恐怕是找死,阴谋诡计又下不去手。诱之以利?但问题是自己能拿出什么样的利来让堂堂地国公爷都不得不动心呢?
王锐越想头越大,最终只能暗暗叹了口气。心说只有在见到国公爷后再随机应变了。\\\\\\按照目前地情况来看,朱思允所掌握的生意想必只是成国公府地外围而已,而炼坊的生意在其中也肯定又是属于次要,希望凭借这点到时候能有用巧舌如簧来打动国公爷的机会吧!
不多时的功夫,车子已经到了成国公府。
王锐下得车来,只见这国公府比之自己的侯府更要气派了数倍。待入得其内,更是院落重重叠叠,亭台楼阁数不胜数,其奢华气派令人咋舌不已。
朱纯臣早已接到李惟民派手下送来的消息。亲自迎在正堂的阶外。他头戴一顶散冠,身着一袭玉色锦袍,气度洒脱从容让人心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最起码要年轻了7c8岁。
王锐急忙上前深施一礼道:“王锐给国公爷请安,还望国公爷恕过锐一直未来拜见之罪!”
朱纯臣上前两步扶起王锐,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点头笑道:“呵呵,自从当日一别,眼下童林可是已非昔比。好,好,果然是年少有为,没令我失望!我知童林军务繁忙。麻烦事也是不少。所以客套之言亦不需多讲,今日你能来就最好。来,让我等进去叙话,今日必定是不醉无归!”
二人相视而笑,一起进入了正堂之中,朱纯臣自是早就吩咐安排好了酒宴。
待各人落座之后,朱纯臣率先端起酒杯笑道:“实不相瞒。当日我虽知童林绝非是池中之物。但也没想到如此短的时间内童林就已是名满朝廷c天下!那飞天神翼之事自不必说,想不到童林这般年纪轻轻。就能击败了号称天下第一人的过师,当真是年少有为,好生令人钦佩!来,这第一杯酒我就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