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
林强云胸有成竹地说:“当然,若是要我做你们的少主,那么,你们所有奉我为少主的人就必需听从我的号令,用军法来管理你们这些人。每个人什么时候要做些什么事,应该怎么做,都必须按我所提出的要求做好,不得阳奉阴违。否则的话不说了,你们也明白什么叫军法管理吧,那就是按军队中的办法来处置不服从命令的人了。这样做的好处是,你们不必担心今后的生产和生活问题,我会对你们的生活c生产和其他的各个方面做出妥善的安排,务必让你们这些人能有个安定的生活和生产环境。怎么样,你们可以先商量一下,等一下我再回来听信。叔,我们先到厅外暂避,过一会再到厅里来。”
说完,林强云当先自顾自地走出大厅。
日近中天,大院四周被围墙堵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风吹来,毒太阳毫无顾忌地肆意把它火热的光芒向这块大地尽情抛洒,让人走不了几步就会冒出一身大汗,也把院内的地板烤得火辣辣的烫人。
这时,院子里那些女人们已经头戴草帽来回忙碌,恢复了她们所做的工作,只有孩子们还是隐身在那道围墙里没有出来。
林强云向门厅走去,要在那可以避开热浪的地方和沈念宗c陈归永再商量一下这件事的后果。
沈念宗c陈归永随后跟出大厅,叫住走到照墙前还要往外走的林强云。
沈念宗走到林强云身边,问道:“强云,你想去哪儿,不会就这样一走了之吧?”
林强云苦笑应道:“说哪里话,我只是想到门厅里和你们说话,怎么会这样一走了之呢。走吧,我们到没太阳的地方再说。”
陈归永坐到门厅里放着的小板凳上,看林强云和沈念宗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忍不住先开口道:“你们也不用想得太多,他们要是愿意按强云所说的办法做,自然没有什么不好的,最多就是安排他们以后做蚊香c做布鞋。即使他们不同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看在他们受了不少苦的份上,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有能力渡过这一段最困难的时期,我们也算尽力了。说严重点,他们要是敢来硬的,我们又怕过谁来,不就是一百多不到二百个根本没有经过训练的乌合之众吗,真要对上阵,我只要五十个人就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沈念宗面色凝重地说:“其他的我倒是没什么担心的,主要是在想,一旦他们愿意接受强云的提议,只是奉强云为少主,不要他去认祖归宗,五百多人要安排到哪里才合适。要知道,这些人是很受官府注意的,有些风吹草动就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大事出来。更何况他们还有死对头罗家的人在一边虎视眈眈,一个不小心也会惹来很大的麻烦。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有一个妥善的安排才好。”
“还有一件事情也是不可不防的,万一他们造反之心不死,再次扯起大旗,我们就会变得很被动。到时候很有可能会有嘴也说不清,弄到最后被他们拖下水也说不定呢。”
林强云所担心的也正是如沈念宗所说的这样,他非常明白“民不与官斗”的道理。
从小父母就一直在告诫他们兄弟姐妹:凡是涉及到政府的事情,都要千思万想,考虑清楚了才能做出决定,说得最多的就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这一句话。再经过几年的“文革”,使他对任何事情都抱着能忍则忍c息事宁人的态度。
陈归永态度强硬地说:“不如干脆不要理他们,让他们回去自寻生路,谅他们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反正强云又不是他们的什么少主,跟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哎,归永这话说得有欠思量。你想过没有,这些人连造反都敢,其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他们真的没活路可走时,只怕是因着这个由头来寻强云的麻烦。最可虑的还是他们到时候破罐子破摔,打着强云的旗号再次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