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进山,我就可以引爆了,效果差不了多少。对这一点,我有绝对的把握,毕竟我在这里生活了接近十年,这里太熟悉了,小日本也不过才占了这里几天而已。如果顺利的话,我甚至可以把东西先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实行定时引爆,然后自己全身而退,只要你们那边攻击顺利,能够给我提供很好的掩护,我至少有七成的希望生还。咱们算算帐吧,是有3成的死亡机率换一个直升飞行员和一架武直。我觉得划算。”老兵态度坚定c不容置疑。
“我觉得可行。”韩星看得很清楚,刘建良未必是不同意这样地方案,只是,他是九矿力量地负责人,心里有个结,老觉得这种九死一生的活不该让老兵们来做。自己就不存在这样地心理误区,一切以结果来定。
“那就这么定吧。”刘建良没再坚持,他举起了茶杯:“来,哥们,我们以茶代酒,给你壮行,等你回来了,咱们再喝个痛快。”之所以用茶而不用酒,是因为执行这种潜行的任务,必须慎之又慎,身上最好一丁点的异味都没有,多一点痕迹就多一分危险。
老兵,韩星,周队长,一起举起了杯子,?!四只军用绿搪缸碰在一起,声音并不大,却让韩星的心随着那个节奏猛地跳动了一下。
碰完杯之后,周队长什么也没有个人默默地走到一边,找了一个山地迷彩的防金属控测背包,仔仔细细地把那个装有致命杀人武器的手提箱裹好。他能做地,只有这么多了。
很快。老兵已经收拾,带齐了需要的装备,背上背包,头也不回地钻出机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目送老兵的背影,韩星的大脑里浮现出一句非常不吉利的话: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凌晨,战斗开始了。
特种作战。很多时候都不像常规作战那么惊势浩大。先出动的是六个侦察小队,每队三人,他们任务有两个的,一是锁定敌人地重武器c固定工事还有敌人狙击手的位置,二是除掉敌人地游动哨。前者是战士们生命的最大威胁,必须敲掉;流动哨是敌人埋伏在暗处的眼睛,除去了以后。敌人的基地就成了瞎子,接下来的仗就好打了。
二十分,周队长的耳机里先收到了六个小组发来的一个个座标信号,紧接着,又一组信号传来:目标已锁定!
“打!”周队长声音低沉地发出了命令。
嗖嗖嗖!顺着红外瞄准仪地引导,一枝枝见血封喉黑色亚光弩箭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十几个游动哨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完成任务的突击小组立刻就地隐蔽,他们都在敌方狙击手的射程之内。暴露,就意味着死亡。
“打!”周队长发出了第二声指令。
潜伏在后面的两辆自行式火箭炮发威了,十几门步兵迫击炮发威了,上百发炮弹拖着慧星一般的尾巴,像长了眼睛般的,直扑基地要害。大地。瞬间被照耀成白昼;基地,立刻变成了火海。
沉睡的基地被惊醒了,警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一具具躯体从火海中钻了出来,他们是不幸的,在出现地那一刻,他们就成了潜伏在暗处的狙击手的靶子。此时,狙击步枪已经变成了死神的镰刀,痛快地收割这些卑微而又邪恶的生命。
躺在地下的黑人士兵一一那些无辜平民地亡魂笑了,他们看到了报仇雪恨的一天。
狙击手中。那些属于炎黄的老兵们打得益发凶狠。他们要为死去的部下复仇,同时。也是提前为他们孤独地直面死神的大哥复仇。
同时,老兵们也在感叹,如果他们有这样的实力,那些欺侮了基地多年的日本人早就被清除了,何以会忍到现在?何以会建造那么一个固若金汤的基地?他们感叹的,不仅是九矿的装备,更多地是他们那些战术素养极高而又信念坚定地战士。他们最奇缺,就是这样的士兵,黑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