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习惯于野外生活的唐涛初到酋长区自然得到了悉心照料。
当晚侍女端来一碟粟色粘膏说可以治疗体伤而且还要亲自施药被唐涛坚决拒绝了——这种事让女人帮忙怎么说都有些难为情只得趁着半夜按侍女的嘱咐均匀涂抹于伤处。
刚开始没感觉异样到了凌晨时分逐渐传来辣的烧疼半睡中自知药力起了作用只得咬牙硬挺着大约过了半小时的灼疼才渐次消歇不过到了晨解时还有些微弱的尖疼。
而后的两天酋长c雅尔莎和莎丽的频繁探望自不必说就是往日不常往来的女眷们也不时前来走动闲谈中顺便打听着在她们看来稀奇古怪的甚至神话般的异国之事。
就这样在对菲娅情绪复杂的思念中和一日两次的旧药换新之后唐涛的伤势已神奇般有了好转期间加上膳食的调养身体和精神也逐渐焕了此前的光采。
这天早上睡梦中的唐涛忽把然被户外声势浩大的喧嚷声惊醒了正想起身查看莎丽却破门闯入心急火燎道:“基里哈快起来雅尔莎回来了!”
“雅尔莎?回来了?”唐涛眉头一皱不知她什么意思。
“昨天夜里”莎丽抚着胸口平了平气“雅尔莎和他两个哥哥突袭乌托部落俘获了二百多个乌托兵真可惜干撒那老东西跑掉了”
唐涛一惊睡意全无叹道:“雅尔莎她到底还是”
“不过没关系那引路的魔鬼抓住了快去看!”莎丽扯着他就走。
“什么引路魔鬼?”转念中忽然大惊失色“是菲娅?!”
“对!”莎丽应了一声立即想起了什么神色复杂地恨道“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
“别说了!”唐涛惊怒着转脸向她吼了一声急忙滚身下塌一溜烟奔了出去。
清新亮丽的晨光中脚下的土地有些黏滑看样子夜里又偷偷飘了一场雨。
唐涛刚转过楼角就见稀泥坨坨的空场上黑压压地挤满了各色裙装的土民人头攒动中隐约见有土兵在人群中走来晃去地忙碌着
“快快上楼”莎丽已在身后催促“酋长和执事们都在等你还有雅尔莎她可累坏了”
唐涛见她罗里罗嗦心急中狠狠愣她一眼又见这地方挡眼便哼了一声转身向楼上奔去。
短短的几阶木梯显得特别漫长每踏一脚都是惊心动魄的震撼!
掠过长长的甬道刚转到通往前堂的后门就见满堂执事七嘴八舍地讨论着什么听措辞和口气好象在商议对乌托兵的处置问题一见他进堂都愣愣地住了声。
唐涛转眼间见酋长身边除了雅尔莎果然多了两个猛头黑汉此时都用诧异的目光打量自己。
“哦基里哈”酋长见他愣怔平静地唤了一声。
心急如焚的唐涛也只得耐着性子绕台行礼。
“好了过来吧孩子。”酋长顺手一示他这才注意到雅尔莎身边多了一个临时竹座看样子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便沉着气应声落座。
“基里哈”酋长打量他一眼隐有喜色“为了给你报仇昨天夜里我们袭击了乌托部的酋长楼一场安民围猎就俘虏了二百零六个乌托兵”说着示向身旁两个猛头黑汉从里到外道“这是雅尔莎的两个哥哥多扎和西雷。”
这时两个猛头黑汉平静地向他施了一礼唐涛还礼后酋长又欣慰道:“这次多扎和西雷的办法比以前更聪明了。”
酋长说到这里堂下执事都讨好地夸赞了一番。
唐涛虚声应付中雅尔莎见他直往门外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嫌烦地轻咳了一声。
“聪明的基里哈”酋长好象心有所备问道“对于这些乌托兵你认为该怎么处置呢?”
从得知此事直到现在唐涛满心想着菲娅紧密关心着她的命运毕竟人命关天所以一直瞅机会替她争取从宽落眼下听酋长这么一问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