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更是放肆道:“师尊那老东西,应该是隋唐时候就入门学道了吧!俗话说人老成精,师尊他老人家便是人精!”
而那陶钧一听易玉说这诋毁师尊的话,竟然也是毫不讳言,一笑道:“师弟之言甚有道理!”
说罢陶钧又咽了一口茶,道:“想当初,好像还是前朝的正德年间,我与大师兄”说到此处陶钧陡然一僵,似乎想起了什么,半天方才接道:“那时我们中间还有一位二师姐,唤作朱文。就是如今峨嵋派的餐霞大师门下地那个朱文。”
易玉闻听一愣,笑道:“想不到文姐居然还真是我的师姐!”
而这陶钧似乎也有些茶不醉人,人自醉了,指着易玉笑道:“听说如今她和你的关系还甚是暧昧呢,那时我和大师兄可都是盯着她呢!只可惜哎!想不到如今竟便宜你小子了。呵呵!扯远了。”
看着极为轻松的陶钧,易玉莞尔一笑,道:“不远,很近,就在隔壁的院中。师兄若是想叙叙姐弟的旧日情意,我倒是可以把文儿叫过来。”
陶钧一听,连连摆手,道:“不要,不要!我还记得她走那日,我可是高兴坏了。”其实易玉也不过就是一说,又哪里会真的去叫朱文。只是易玉却没发现,这陶钧虽然说得轻松,但是那眼底之内却有着一丝化不开的黯然。
陶钧接道:“我们几乎一起入门,拜在了师尊座下。一直以来,我陶钧都自认资质悟性,皆高人一筹,乃是人中龙凤。但是到了青城山之后,我忽然发现,上面竟还有一个大师兄,处处皆能压我一头,我焉能服输?!”
易玉笑道:“自然不能,不过想要争胜,是要付出代价的!”
陶钧一愕,抬头楞楞的看着易玉,半天之后突然伸出了一只大拇哥。道:“怪不得师尊他老人家喜欢你呢!这可是我用了两百年才想明白的道理。不行,今天喝茶可不行了。”说罢那陶钧精一挥他那乾坤袖。那木榻之上的小桌已经摆上了一壶酒,两个盅。
陶钧小心的斟满两杯,道:“这是我的状元红!两百年的状元红啊!连师尊我都没舍得过,今天便宜你小子了。”
易玉端起酒杯,道:“我?师兄甭抬举我了,这样的道理,那个不是撞了南墙方才明白的?”说罢一饮而尽。
陶钧端着酒杯却没有喝,道:“我一直以为已经很近了,只要我再咬咬牙。坚持住”说到此处,陶钧地声音似乎都有些发颤了。“但是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给我的假象。枉我还自以为是,一直傻乎乎的努力着呢!”
易玉却是一愣,他也未想到今日竟还能听到如此辛密之事。易玉也不客气,自顾自的满上了一杯陶钧甚是珍视的状元红。陶钧看着他那悠闲的样子。却有些气恼。道:“你若是我,
此事。该当怎么办?”
也许是真的喝醉了,也许是真的口不遮言。易玉也不假思索道:“杀了他们!”
陶钧看着易玉,问道:“哦?你怎么知道是‘他们’,而不是‘他’呢?”
易玉也同样地看着陶钧,伸手隔空虚点着他。笑道:“顺口说的而已若非要说什么原因,我只能说虽然不得不承认,大师兄真的很强,但是陶钧师兄你也不弱!仅仅凭他一个人。是不能让你这样沮丧的。”
陶钧一愣,摆摆手笑道:“我?不不不!我恐怕就是日后的姜庶师叔!嗯也许还不如他。大师兄没有师尊的雄才大略,也没有师尊自信霸气,到时候他绝容不下我。”
“真的吗?”对于这位几乎没有怎么接触过地大师兄纪登,易玉还真不敢说他会如何。
但是说到此处陶钧忽然又是精神一振,道:“不过现在你来了,你比他手段可强多了。大师兄只不过就是把派中那几个没用的老东西给巴结好了,而你却把静虚祖师给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