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借宿,那时正是盛夏地傍晚时分,天气密云欲雨,他见到村子里却有人立起一根高长的竹竿,将一个铁盒子挑挂起来,他好奇的询问村子里的人,问他们在干什么,村子里的人回答,这是要请雷公电母下凡,为他们炮制一种药物”
看到这里,张立平点了点头,又翻回古文部分,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用笔在“引雷魂入药”这五个字的下面用力的勾上了一勾,他所使用的力气是那么的大,以至于连书页的下一层,也给弄出了一道深痕。
“以雷击时候的高温来炮制药物,原来,这就是雷之魄的本来面目!”
在古代,雷电还属于神秘主义的范畴,因此这雷之魄被列入七大恨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而张立平根据此点来参阅王先生那边传留下来的资料,发觉用来包裹药物器具也有被列举出来,只是如今电流已为人所控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古代需要苦苦等候季节配合的雷击,现在只需要插上插座五秒钟既可。如今看来,这七大恨中的第五恨倒是最为轻松,可以说是唾手可得的举手之劳罢了。
此时七大恨已得其六,唯一的遗憾便是那墨之角,张立平站起身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觉得肚子里饥饿,便打电话到服务台去点了些吃的,没过多久,服务员便推着餐车礼貌的敲开了门。
这家宾馆能成为南京有数的几家大酒店之一,却是因为其菜肴滋味实在不错的缘故,比如这道滑肉,乃是将切成薄片的绵羊嫩肉,放到面前火锅中沸腾的清水里搅拌几下。这时候,可得眼明待肉色一变,便马上把它捞入碗中,拌上简单的酱料新鲜食用。这种做法保留了羊肉鲜美甜润的味道,吃起来也免去了冗长的等待过程。张立平吃起来只觉得汤清肉滑,算得上是名不虚传。
而跟着又有一碗羊杂碎汤被端了上来,服务生上菜的叫卖声最后一句话都加上了一个冽字,听起来分外的有一股浓郁的乡土气息,而张立平前些日子在餐厅就方才已听礼仪小姐介绍过,羊杂碎在当地冬天的诸小吃中占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分为原汤杂碎c清汤杂碎c老汤杂碎三种。面前这碗当属于老汤杂碎一类。材料有切成长条的羊心c羊肝c羊肺等。满满的一大碗奉到面前,只见乳白色的汤底浓稠,色酽如酱,而羊杂碎味道醇厚绵长,极富口感,旁边放上一个干辣椒碟子蘸而食之,微辣又略觉刺激。
他正吃得开心,这时候一双雪白的柔荑却从他的身后伸了过来,围住了他的眼睛。张立平根本不回头,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你又来了。”
那熟悉的香气直接出卖了自己的主人,佳玉吃吃的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道:
“怎么,还不睡啊?”
她暖热的鼻息喷在张立平的耳孔里,痒痒的麻麻的,张立平刚想转头对她说话,谁知头一仰,便感觉到了两团坚挺丰盈的软肉,心里立即一荡笑道:
“怎么?这才九点多,就又想上床了?”
他的话音里特意将上床两个字说得重重的,佳玉的胸口被他的脑袋磨得心里一阵慌乱,呸了一声拿指头戳了下他的脑袋道:
“你这脑子里,就装了这些脏东西!”眼里却水汪汪的全是媚意。
张立平一回头,看着她脖子上露出来的太过白皙的肌肤,身上着的淡黄如烛光一般的披肩,和隐约可见轮廓的柔美乳峰,甚至还有那因为距离拉近的一股清甜的香味,已将他的视线钉死在那里了。他不说话,惟有叹气,这个男人发觉只有在面对着面前这个倔强而美丽的女子的时候,便失却了口才,只能叹气,而只有叹气。
佳玉此时正穿了一袭睡衣,领口开得极低,乳沟深深的充满了诱惑,张立平终于探手搂住了她,佳玉坐到他的怀中,白了他一眼道:
“死色鬼。”
可是双手也开始抚摩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