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刘将军这也是为了心爱的女子,前次战役,刘将军带回一女子住于自己府上,日久生情,不想昨日此女子却突然走失,也难怪刘将军会如此着急了。”
站在左上首的莫晏颤悠了一下,难道是覃思?确实也没有谁会让刘易如此着急了,想不到自己只是去西图国两日,她就出了这事。
“哼!刚娶了贤妻,现在又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就置我一个国家的安危于不顾,看来这次不对你做出惩罚,那全国的百姓都得骂眹管教不严了。来人啊,把刘易先关进地牢,听候发落!”看来皇上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刘易一副认罚的样子跪于大殿中央。
“父皇请息怒!此事都怪儿臣。”莫晏出列求情。
“晏儿此话怎讲?”皇帝糊涂了,莫晏看看疑惑的父亲,不紧不慢又带点求饶的意味述说。
“前些日子儿臣不是跟父皇说儿臣有喜欢的人了吗,其实此人就是刘将军带回的女子,儿臣见时机尚未成熟,便让她暂时住在将军府,前两天,儿臣接旨去西图国祝寿,走得匆忙,没来得及与她说,她生儿臣的气,所以便失去了消息,刘将军怕儿臣怪罪他,所以才不得已出动兵马找寻,还望父皇恕罪!”莫晏知道皇上的脾气,于是立马跪下。
皇帝看着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儿子这样,很是心疼,扶起莫晏便对刘易下命令,“刘易,既然这次你是为了皇子的事而犯错,眹就饶了你,那你就继续寻找此女子,找到后送往骥王府,不得怠慢!”
刘易领旨谢恩,宰相愤愤不平的嘀咕着,莫晏松了口气,退朝时,皇帝走到莫晏跟前,拍着他的肩膀,“晏儿,君王应该事事想着江山社稷,不可为儿女私情而绊住脚步,女人有的是,没有了这个,以后还会有更多,知道吗?”
“是,儿臣紧尊父皇教诲。”莫晏应到。皇帝满意的看着莫晏,微笑着离开了大殿,这个儿子一直是他的骄傲,看到莫晏,他就觉得看到了万晟国以后的希望一样。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化着,皇上是什么意思,难道帝位要传于二皇子?
莫晏却顾及不了那么多,只想现在能看见覃思,待皇上走后立马带着刘易出宫找寻去了。
太子莫梵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摇晃的扶着旁边的红柱,皇上的话让他感觉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宰相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太子殿下千万要稳住啊,此事不能着急,要是急坏了身子,那我们就更没有希望了。”
宰相的话他已经听不进去了,慢慢来,慢慢来,再慢下去,他就真的完了。
季节已经接近夏天了,雨是说来就来,雨水狠劲的冲刷着静庵堂和后面的一片竹林,发出了巨大的沙沙声,穿过竹林,再经过一条看似像路却又不是的路,最后再上一座小山丘就能看见一间小屋,在下雨的时候,是不会有人知道通往后面的路的。这是庵堂里面一些道姑要修炼用的陋室,所以一般是不会来人的。覃思当日被敲晕后就带到了这里,嘴巴被堵着,手和脚被绑着,所以她只能用惊慌的眼睛到处看。
门忽然开了,走进来两个穿着青色和墨绿衣服的蒙面人,“她醒了,主上有没有说怎么办?”青衣蒙面人问穿墨绿衣服的。
“主上就说照她意思办事,现在先看管起来,必要时候就杀了她。”两个蒙面人毫不顾忌的在她面前谈论他们的决定,覃思听见他们要杀人灭口,吓的瑟瑟发抖,要赶快想办法啊,可是自己两天没吃饭了,现在恐怕站起来都会晕,更别说跑了,于是向蒙面人打起眼色。
墨绿衣的看见覃思似乎有话要说,于是靠了过来,“小姑娘,你不用求饶,我们是不会放开你的,你还是死心的在这儿等死吧,到时候我不会让你太痛的。”
覃思笑了笑,摇摇脑袋,又点点头,好像有很多话